棄,遺世獨立群芳妒,怎麼可能會失寵呢。
周揚看到了安景媛眼裡的驚喜,故意調侃道:“你那什麼表情,發什麼呆呀,莫非你不想去,那就讓……”
“沒,沒有!”安景媛急忙擺手,“我只是在想,帶些什麼東西好?”
她興奮的臉都通紅了,這一刻,她也意識到明心說的沒錯,夫君就是蔫兒壞,愛捉弄人,兩個月不搭理她,其實是因為早就盤算好要帶她出去歷練。
“帶什麼東西不重要,別忘了把你自己帶上就行。”周揚道。
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安景媛滿臉羞澀,埋頭吃了起來,這下是胃口大開,不過她那悍猛的吃飯之態,又惹得眾人鬨堂大笑,她自個兒也忍不住笑了。
飯吃完後,安景媛聽周揚說,要立即啟程,就趕緊跑回屋裡,急急忙忙的收拾衣服、調料、書籍等物,反正可能用到的東西,全部塞進了納戒。
周揚等了兩個小時,她才姍姍來遲,穿著一件白色長裙,畫了淡妝,一派優雅、嫻靜的模樣,那真真叫一個“瑰姿豔逸,儀靜體閒”。
這般美麗多姿,令人倍覺驚豔,怦然心動。
周揚手搭到她肩上,將她拉到身邊,低聲道:“媛兒,你美的清麗脫俗,溫婉可人,這一點為夫知道就行了。咱能不能低調一點,這是出去歷練,總不能走到大街上,立馬成為一條街的焦點,引起交通堵塞,你得為坐馬車的那些人考慮考慮,總不能讓人家塞在路上,回不了家,對不?”
這換成其她人聽了這話,早就羞紅了臉,回去換衣服、卸妝,遮掩一下自己的容貌。
可安景媛聽了之後,卻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咱們夫婦倆郎才女貌,一塊出現確實太扎眼,的確需要掩飾一下。”
周揚被噎的不輕,這丫頭啊,怎麼就聽不出來調侃呢,他看到安景媛換衣服去了,抬手朝自己臉上一抹,臉變得清瘦了不少,眉毛變粗了,身高微微縮小。
這樣一來,不是非常熟悉他的人,一定就認不出他來。
過了三十分鐘,安景媛才出來,身上的白裙換成了白色長衫,頭上的髮簪也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玉簪,臉上的妝更淡了,簡直是素面朝天。
即便如此打扮,她身上還有一種秀氣、靈氣,讓她與別的女子儼然不同,哪怕站在眾多美女當中,她也是鶴立雞群,擁有自己獨特的美。
這丫頭真會打扮自己!
周揚握住她的手,來了一個大挪移,等再次出現,已經到了一條寬敞的官道上,看著安景媛那興奮的樣子,他笑了笑道:“今天是你生日吧?”
“對啊,你記得!”安景媛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
“這是給你的禮物。”周揚拿出一個長長的方盒,送到安景媛眼前。
安景媛滿臉驚訝的接了過去,開啟一看,卻是一個製作精良的毛筆,小巧精緻,充滿秀氣,一看就是適合女人家用的,筆桿上刻有名字:情兕!
“這是我利用在鎮界古碑中獵殺的中級超脫者藍兕的毛髮和骨頭煉製的,勉強達到極品神兵級別,只要好好祭煉孕養,它的威力會越來越強。”周揚笑了笑,“怎麼樣,喜歡嗎?”
“喜歡!”安景媛愛不釋手,恨不得立馬提筆蘸墨,寫幾個字試試。
“法相之力便是墨,試試看!”周揚道。
安景媛向周圍看了看,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兩米多高的赤膊壯漢,騎著一隻獅妖,提著一柄巨斧迎面而來,正盯著她看,那目光赤|裸|裸的,充滿侵略性,好像恨不得要扒光她的衣服。
這人真是放肆,竟敢如此大膽。
她登時不悅,眉頭一皺,以法相之力催動“情兕筆”,揮筆書寫起來,一筆一劃之間,有力量從筆尖湧出,凝聚成筆劃,懸浮在空中,很快就寫出了一個古老的“定”字,用筆輕輕一點,那“定”字就朝著那赤膊壯漢飛去。
安景媛是九階武聖,而那赤膊壯漢卻是十階武聖,眼見安景媛的攻擊襲來,咧嘴桀桀一笑,揚斧向著那“定”字砍落,斧頭落到“定”字上,卻像砍到了無比堅硬的東西上,給生生彈開了。
那“定”字射入了赤膊壯漢的胸膛,使他和他身下的獅妖全部陷入定身狀態,猶如成了雕塑,無法動彈。
“好強啊!”安景媛驚喜的拉住周揚的手臂,“至少能定住那人一個小時呢。”
周揚看了那赤膊壯漢一眼,看透了他的過往、品性,眼中閃過一抹冷色,屈指一彈,一道流光飛射出去,加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