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就完蛋了。”
“你利用葉誠算計了我,這是最無恥的做法。”凌玉霄激動的把桌子捶的“砰砰”響,杯子裡酒水都灑出來,胸前那對驚人的“兇器”也跟著一顫一顫,瞅得周揚心驚不已。
“在我看來,兩人掄起拳頭就捶,誰把捶倒,誰就是勝者,這是最低階的打法。能不交鋒,就讓敵人乖乖屈服,這才是最高明的。”周揚極有深意的加了一句,“今日我就做的不夠好。”
“就算你贏了我,也沒必要如此張狂。”凌玉霄恨的牙癢癢,她半點也沒聽懂周揚最後一句暗示,“趕緊說吧,怎麼才肯還我幻天神鏡?”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要問你自己。”周揚笑眯眯的道。
凌玉霄瞪大眼睛,仔細盯著周揚,想看進周揚的心裡,她忽道:“我知道了,你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天驕,放不下身段,所以想讓我像那些卑賤的**女子一樣,打扮的枝招展的**你,然後你順勢而為……你別做夢了,我凌玉霄死都不會幹那樣的勾當。”
“我究竟做了什麼,讓你誤會至此,覺得我就那麼想收了你?”周揚臉上的詫異突然消失,換成深深地好奇,“還有……你憑什麼覺得我喜歡那調調,跟你玩制服**?”
天可憐見,周揚對凌玉霄沒有半點歪心思。
之前他變為葉誠後,給凌玉霄說媒,那是因為葉誠喜歡給人說媒,而說媒的物件,之所以選擇自己,也是一時起意,覺得誇讚別人,還不如自己誇自己。
那事說白了,就是一場玩笑。
凌玉霄一下子被問住了。
這麼說來,葉誠之前給她和周揚說媒,全是葉誠自己的主意,那麼為何自己從一開始就覺得這事後面還有周揚自己的意思。
凌玉霄不敢細想下去,下意識迴避這一點,挺了挺傲人的“兇器”,對周揚道:“我追隨你百年,受你差遣,時間到後,你立馬歸還幻天神鏡。”凌玉霄想的很好,區區百年時光,也就是這一場歷練而已,一出“星空遺洞”,一切剛好結束。
“一件極品神兵就值你百年時光?”周揚反問道。
“那……兩百年!”
“一千年不打折!”
“五百年,再多……”
“好,五百年!”周揚嘴上說不打折,可瞬間打了半折。
這讓凌玉霄感覺自己吃了大虧,早知道就該少加一些的,她想了想,道:“出了‘星空遺洞’後,你必須立即歸還幻天神鏡。”
“若把神鏡還了,到時你人跑了,我到哪找去。”周揚搖頭不允。
“我凌玉霄向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答應用五百年時光,換回幻天神鏡,那就絕不食言。”
“要我相信你,那就看你的表現了。首先你得承認,你師尊與我老祖宗的賭約,是你們一方輸了。”
凌玉霄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周揚板著臉道:“你既然要追隨我,認我為主,那就要遵守起碼的禮儀,就憑你剛才的表現,我能把幻天神鏡給你麼。”
凌玉霄咬著牙,瞪著周揚道:“是,主上!”
……
遮天宗深處的古老宮殿中。
太宗周鼎看到這一刻,扭頭望向李霧,笑道:“看來咱倆的賭約是我贏了!”
“一切還沒到最後,現在就談輸贏,為時尚早。”李霧眸光閃動,似在思索什麼。
“等到第一場考核結束,我看你到時還怎麼拖延。”太宗周鼎知道周揚聰明、行事周全,既然完全掌控了局勢,那麼肯定不會陰溝裡翻船,再輸給凌玉霄。
李霧也看出凌玉霄翻盤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她想到了另外一點。
凌玉霄的容貌,那絕對是萬里挑一。
至於身材,她那對“兇器”和驚人的****,在數億年輕的女子裡都是槓槓的,沒有一個男人能不動心。
周揚現在才二十多歲,血氣方剛,跟玉霄同處一陣,孤男寡女,耳鬢廝磨,日子一久,兩人肯定會擦出火來。
到時,凌玉霄未來有了落處,周揚也肯定會歸還幻天神鏡。
再者,以周揚和凌玉霄的關係,大周太宗周鼎肯定也不好意思,跟她討要納戒。
李霧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她這大徒弟性子冰冷,不解風情,對男人不懂得主動。
……
周揚將凌玉霄收為屬下後,單手一翻,掌中出現一個雪白色納戒,上面雕刻一隻小小的鳳鳥,栩栩如生,非常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