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處理覺心寺的惡僧,還晉國民眾一個公道!”
周揚想拉晉國七武神司馬淙下水。
如果是一般的事,司馬淙可以打哈哈,矇混過去,坐看周揚跟東方世家撕咬,可覺心寺犯下的事情,實在太惡劣。
天下好多雙眼睛都瞧著呢。
特別是那些受害者的家庭,期盼國家能為他們主持公道。
“立即派出司馬衛,擒拿惡僧,封禁覺心寺,交由大理寺審查處理。”司馬淙的聲音在晉國上空盤旋。
這老混蛋比泥鰍還滑溜,壓根不想動手收拾了念。
上次他與太古青龍、仇途三人,合謀搶奪冰元神鐵礦,這次焉能輕易放過他。
“封禁覺心寺,可以得到覺心寺的資源、典籍。司馬淙,首惡就在那兒,他才是覺心寺的萬惡之源,難道你就沒想過收拾他,還晉國民眾一個公道。寺中那些惡僧只是小蝦米,處理他們,根本無關大局,只能騙騙普通民眾的感情。”周揚步步緊逼,逼司馬淙動手。
本來大家聽到司馬淙表態,覺得他的處置還算不錯,可經過周揚一分析,立馬明白其中的貓膩。
晉國因為那座血池,至少死了幾十萬人,可事情暴露後,朝廷竟想的不是懲奸除惡,而是貪圖覺心寺的資源。
“周揚,了念我們晉國自會收拾,不勞你操心。”晉國皇族另一位武神司馬影道。
“收拾?什麼時候收拾,等我們殺了他之後,還是等他跑了?”
“今日你大鬧我晉國,我司馬家沒對你動手,已經夠客氣了,希望你不要自誤。”司馬影語氣不善。
“晉國世家綁架我母,我沒有去你晉國皇城興師問罪,已經夠可以了,你們竟敢倒打一耙。”周揚心中湧起一股無邊怒火,“晉國數十萬民眾,因覺心寺建立血池而死,這麼大的事情,我不信你晉國皇族一點都不知道。
你們是覺得鬥不過覺心寺,還是收了覺心寺的好處,所以才對一切置之不理,包庇縱容。
反正在你們的眼裡,民眾只是螻蟻,死多少都沒有關係。
否則今日覺心寺事敗之後,你們怎麼會沒有任何動作,哪怕我開口讓你們行動,你們也推三阻四,想的也只是覺心寺的資源。”
這些話如滾滾驚雷,在晉國上空擴散開來,落入每一個晉國民眾的耳裡。
仔細想想,周揚這番話絕不是無的放矢。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周揚聲音變得無比凌厲,向一把利刃一樣,刺向晉國皇族,“司馬淙,你究竟願不願意還那數十萬冤魂一個公道?”
司馬淙眉頭擰成一團,想起自己還是武君時,曾在無量森林歷練,有一隻鐵背血狼盯上了他,整整追殺了他一個月。
直至他費盡心思,將那隻妖狼殺死,一切才結束。
這個周揚簡直就是那隻鐵背血狼,盯上了他,就絕不鬆口,除非達到目的,否則一定會繼續糾纏下去。
他司馬淙縱橫天下多少年,今日卻被一個小兒如此逼迫,真恨不得立馬宰了這小畜生,可今日他怎麼也不能對這小畜生下手。
只因為這小畜生現在站在大義的角度,代表的是天下人所堅守的正義。
不僅如此,他現在還必須站出去,幫忙擊殺了念,否則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晉國皇族真的與覺心寺沆瀣一氣,導致民心大失。
司馬淙出現在覺心寺上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覺心寺做事隱秘,朝廷是真的沒有發現。至於今日遲遲不出手,這個麼,呵呵,老夫只是想看看,你怎麼說服我出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了不得啊。”
這老兒插科打諢的給晉國皇族洗白!
周揚也懶得扯下他那層虛偽的皮,反正目的已經達到。
司馬淙奔了念去了。
雪景凰和太宗周鼎則衝太古青龍殺去。
這下完全變成了群毆,太古青龍和了念壓力大增,開始受傷。
周揚虎視眈眈的站在一旁,所有注意力基本都在太古青龍身上,這次必須搞定這頭老畜生,不能讓他跑了。
就在這時,了念怒吼一聲,身周纏繞的鮮血,如河流一般,衝向覺心寺的原址,寺廟地面轟然震動,裂出一條條縫隙。
其中飛出一個個骨頭雕刻的小人,粗略一數,足有十多萬,遍佈各方,身上纏繞著黑氣,非常濃郁。
小骨人的胸前冒出各不相同的黑色符,形成一個巨大的護罩,將這片天地瞬間籠罩在其中。
了念突兀的消失了,他的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