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頓了下，目光從眾人身上掠過，說道：“這是我給你們的忠告，記住這一點。除此之外，你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特點，比如錢大寶貪吃，葉青青缺心眼……”
葉青青眉頭一皺，什麼缺心眼，這混蛋真能扯。
“這些在做臥底時，會無形中暴露你們的身份，你們一定要注意這一點。”周揚嘆了口氣，“我能教你們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今天的剩餘時間，大家將‘魚龍變’從頭梳理一遍，有什麼疑惑的地方，儘管問我。”
“是！”眾人道。
“開始吧！”周揚揮揮手，向一旁走去。
“教官，”葉青青叫住周揚，“我記得你曾說過，我們當中誰在第二步和第三步訓練中，表現優異，你就將那三條聖階靈脈賞賜給我們。”
“嗯，我是說過這話。”周揚目光從在場十人臉上掠過，看得出來，哪怕是恬靜淡然如徐香妍，此刻都有點緊張，“你們十人當中，沒有一個人叫我完全滿意，唯有錢大寶一人，表現的馬馬虎虎，勉強還行。”
周揚拿出三條聖階靈脈，丟給錢大寶，道：“這是你的獎勵！”
“錢大寶哪裡比得上徐香妍，這不公平。”葉青青大聲叫屈，她本來想說錢大寶不如她，但這樣會讓人覺得她有私心，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就有失公允。
“喂喂喂，誰說我不如徐香妍，扯淡！”錢大寶不幹了。
焚融道：“你就是不如徐香妍。”
“這話我贊同。”李多寶道。
“教官是徐姐姐的師公，他們是自己人。他肯定覺得把靈脈給徐姐姐，大家會覺得他有失公允，所以才給了錢大寶。”狐香香道。
“錢大寶是嘴饞身懶，別說不如徐香妍，連葉青青都不如。”旁邊又有人道。
“喂，我人還在這兒呢，不帶你們這樣的。”錢大寶道。
風無名道：“你們都傻啊，教官哪裡是賞賜錢大寶。之所以給錢大寶階靈脈，完全是因為他吃掉了錢大寶的零食。”
眾人紛紛點頭，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與零食有半毛錢的關係，教官賞賜聖階靈脈，完全是看我能力出眾，你們這都是羨慕嫉妒恨。”錢大寶道。
“能力？”風無名嘴角一扯，“大家說說，他與‘能力’這個詞，能掛上鉤嗎？”
“不能！”眾人異口同聲道。
“你們是不是時間多的沒地方用了。”周揚板起臉，冷聲一喝，眾人立馬安靜了，“我的評判標準是，誰變形後，在我雙目的探查下，暴露原形最遲，誰就獲得獎勵，現在還有疑問嗎？”
“沒了！”大家知道錢大寶領悟的變化法則最多，最後的訓練他表現的不是頂尖的，但也相差無幾，這綜合起來，他拿到最好的成績，也在情理之中。
“開始梳理‘魚龍變’！”周揚命令道。
眾人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靜下心來，琢磨“魚龍變”。
周揚背起手，冷著臉，隨意溜達，但目光一直注意著錢大寶等人，突然徐香妍站了起來，向著他小跑過來。
“你有什麼疑惑？”周揚停下腳步。
徐香妍沒有直接說話，而是先佈下一個護罩，將她和周揚籠罩在其中，防止別人偷聽：“師公，今日過後，我們恐怕很難再見面了，所以有些話我想跟你說一下。”
“你這臭丫頭……”周揚伸出食中二指，“嘭”地彈了徐香妍眉心一下，疼的她忍不住退後一步，蹙著眉，揉起額頭，“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別叫我師公，你老不聽。”
“其實，那一日在仙食居我師尊說的所有話都是真的，她沒有跟你開玩笑。”徐香妍不理會周揚，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不知道師尊以前是怎麼過的，但打我拜在她門下之後，從沒有見過她踏出天機殿，她一隻縮在那座宮殿裡，閉門不出。
有時候，我覺得那座天機殿像一座墳墓，而師尊就是墳墓裡的一具屍體，因為在她臉上看不到半點表情，永遠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哪怕我是她的徒弟，依然感不到一絲親近之感……”
周揚忽然想起白矖說過，天璣上人為人正派，性子冰冷，倒也是大實話，只是什麼變故，讓她性子變了呢。
“一切直到你出生！”徐香妍道。
“我出生？”周揚眉頭皺起。
徐香妍道：“我永遠都忘不了師尊去見你的那一日。她從懷裡掏出許多救命的神丹，一股腦的交給了我，再三叮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