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拋給了劉文淵。
“用的是棍子,大島主你看這樣如何,我們用你的棍子夠輪番打對方一棍,三棍為限起不來的為輸。”
劉文淵一聽仰天發出一陣爆笑,同時,所有的嘍羅也爆笑了起來,聲音震天。
“這話當真?”
“一言九鼎,劉島主比我大,我讓劉島主先打,就當是我晚輩敬劉島主的。”
全場的笑聲嘎然而止。
劉文淵也瞪大眼睛看著我,看了有兩三秒,眼睛微微內斂﹕“年少輕狂真的這麼自信?”
“年少輕狂,就這麼任性。”
“好,那我就成全你。”
我微微一笑點點頭,慢慢的轉過身背朝著劉文淵,口中氣息一吐一納慢慢的運氣功。
“可以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最後的一個字音,剛剛出來,我已經感覺到腦後生風,一種無形的威壓壓了過來,是福不是禍,是福躲不過,我徐徐的閉上了眼睛。
砰!
我感覺一座山的力量重重地撞在了後背,凝聚起來的能量彷彿瞬間被引爆了,氣波四洩,右腳直接被硬生生的往前撞出了半步。
全身的骨節彷彿瞬間被打成了粉末,一陣劇痛穿過全身,喉嚨一腥,一涓鮮血慢慢的從嘴角,浸了出來。
同時,彷彿在同一剎那,已經被打碎的骨骼再一次重組,喘息之間,已經變得完好無損。
可以想象的到全場的所有眼睛應該都是瞪得大大的。
籲,我長長吐了一口氣徐徐的回頭﹕“多謝大島主,手下留情。”
咔嚓的一聲,劉文淵手上的棍子這個時候才一斷為二。
劉文淵回過神看著掉在地上的棍子,目光慢慢的抬起落在了我的臉上,足足停頓了有五六秒鐘,突然一拱手轉身就走,邁出第一步的同時,傳來了一句﹕“退兵…”
“多謝劉島主…”
馬頭島上面傳來了一陣陣歡呼聲。
我身形一個踉蹌一口血吐了出去,紅色的血落在了沙灘上瞬間就被沙子吸走了,我踉蹌了幾步退坐到了旁邊的岩石上,看著流動的海水,彷彿能清晰地感覺到我的生命也正在一點點的流走…身後的歡呼聲,似乎也和我沒有多大關係了。
突然,眼前的景物開始出現扭曲,慢慢的變黑,我一頭栽在了沙灘上。
當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躺在了一張乾淨的床上,左右張望沒有人,門口卻傳來了很小聲說話的聲音。
我坐了起來胸腔一陣劇痛,不由自主的咳嗽了起來,門外腳步聲傳來,珍珠和一個老的女人走了進來。
“王先生,趕快躺下,你的傷還沒好。”
“我沒事,”看著旁邊有水我拿過來一杯喝了下去,冰涼的水進入了胃,整個人彷彿更加的清醒了﹕“我躺了多久了?”
“三天兩夜…”
我靠,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回家估計都已經回到海南了。
“太公島的人馬還來騷擾嗎?”
“沒有,你趕快躺下,阿姆說你的病有點重需要躺下來好好休息,”珍珠衝過來想扶住我,手升到了一半,又縮了回去彷彿是因為男女授受不親的緣故。
“沒事,我做到自己的事情,”我下了床做了個伸展運動﹕“我出去透透氣…”
珍珠突然從後面扶助了我。
除了木樓看了一眼天空,這個時候才發現已經是傍晚時分,我靠,又浪費了一天。
所有人看見我都做了一個深深晚生鞠躬禮,彷彿就是感謝我救了她們。
遠處,張貴他們幾個正和幾個女孩子在打鬧著。
“你想去哪?我陪你去。”
我看了一眼山上,珍珠彷彿明白扶著我慢吞吞的往山上走,用了十幾分鍾,來到了那天的懸崖前,辨別了一下方向我面朝北方坐了下來。
“你身上的傷?”珍珠頓了一下﹕“已經很久了嗎?”又頓了一下﹕“阿姆說…”晶瑩的淚水突然如斷線的珠子似的滾落下來。
“出來混是要還的,我的命是借來的,時間到了自然就沒了。”
珍珠突然抱著我痛哭了起來。
“還有六天,我想明天就回家,幫忙安排一條小船給我吧,謝謝了…”
珍珠只是緊緊的抱著我已經泣不成聲。
突然,轟隆一聲悶響傳來,整個小島地面都震動了起來,我一下子站了起來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那根大黑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