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的心情非常愉悅和放鬆。
“葉雨琪……”他輕聲地叫出她的名字。
對方沒有回應。
林曉晨不介意,她肯接電話,他已經很高興了。
他自顧自地說下去,“謝謝你,我很高興,真的。”
除了林曉安,她是今天唯一一個跟自己道賀的人,雖然只有短短一句話,但是,卻讓他產生一種,自己並沒有被世界遺忘的感覺。
就像一個久在深淵,習慣了沒有陽光的孩子,一旦見過了陽光,就想牢牢地抓住不想放手,儘管,他的理智告訴他,陽光只能看見不能被觸碰。
但有時候執念就是那麼違背理智的東西。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林曉晨覺得自己頭腦有點發昏,但是又無比清晰,清晰得,甚至能想起許多年前那些刻意或者不刻意被遺忘的東西。
他慢慢地說,“不知道為什麼,吹熄了蠟燭就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不知道你現在有沒空和我敘敘舊……”
電話那頭安靜了許久終於傳來了吸氣的聲音。
“你現在有空嗎?”林曉晨又問了一遍。
“她現在,沒空接電話。”
帶著冷清的,淡淡的男聲。
像是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來,林曉晨的酒瞬間醒了一大半,“顧宗言?”
“嗯。”那頭的男聲答應了一聲,“你找她有事嗎?”
林曉晨眼中方才被酒精燃起來的一點點光芒,漸漸暗淡了下去,他嘆息了一聲,“沒事了。”
“好的。”聽到這句話,顧中言毫不猶豫的掛上了電話。
他把葉雨琪的手機放回原位,抬頭看了一下,葉雨琪還在廚房裡面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