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琪從浴室裡出來,顧宗言正坐在餐桌的另一邊,一張俊臉在燭火映襯下熠熠生輝。
葉雨琪一時看呆了,不禁感嘆,他的那張臉怎麼這麼好看?為什麼都看這麼久了,還是會被驚豔到?
顧宗言眼裡泛著溫柔的笑意,人畜無害的樣子彷彿變回了那個充滿禁慾感,一本正經的高冷男神。
但是葉雨琪知道,這都是偽裝。自從他們住到一起後,她心裡他那原本冷豔高貴的形象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大廳沒有燈光,只有燭光搖曳。
“紅酒,燭光,牛排?”葉雨琪頓時覺得自己一身睡衣,還用毛巾擦著溼噠噠頭髮的動作簡直像在犯罪。
“呃,我是不是該去換套衣服?”她弱弱地問。
“不必,這樣就好。”顧宗言不甚為意地說著,給她倒上紅酒。
葉雨琪遺傳並放大了她爸的一瓶倒特性,簡直是一杯倒,所以平時不愛喝酒,但是見顧宗言總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她又忍不住嘗試,幾次下來,竟然也喜歡上了蹭顧宗言的紅酒喝。
“今天的味道,怎麼和平時有點不一樣?”葉雨琪喝了一口有點疑惑。
“嗯,換了個牌子,和之前的產自不同的酒莊。”顧宗言神色平穩地回答。
只是換了酒莊?
葉雨琪又呷一口,覺得不太對勁。不過,作為一個紅酒的外行人士,她也不好點評,所以沒有細想。
顧宗言的廚藝一如既往地了得,讓她完全不能自控。
葉雨琪看著光光的盤子,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顧宗言優雅從容地喝了口酒,又給她倒上,“我們再喝一杯。”
葉雨琪聽他的話拿起酒杯,卻感到臉上有開始發燙,整個人都懶懶的,思維卻莫名地很活躍。
她喝完了一杯,顧宗言又馬上為她添上,她的神經再遲鈍也覺得不對,連忙在顧宗言倒酒前挪開杯子,搖搖頭,“宗言,我不喝了。”
顧宗言的手頓了頓,似笑非笑地說,“怎麼不喝了,我看你挺喜歡今天的紅酒的。”
“味道是確實很……特別。”天知道她哪裡是喜歡這味道怪怪的酒,不過是不是掃顧宗言的興而已。
“但是,我好像有點醉了,”葉雨琪甩甩頭,“怎麼回事,我就算酒量再不濟,也不至於喝幾口紅酒就醉的啊!”
顧宗言看著葉雨琪微醺的眼神以及緋紅的小臉,從容地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繞過桌子來到她旁邊,低頭在她耳邊輕聲笑說,“也許……這就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葉雨琪的思維已經有點遲緩,沒能理解他的意思,便擺擺手說,“你說話的方式簡單點,我的腦子現在好像思考不了了。”
顧宗言聽了,似有若無地嘆道,“思考不了就別想了,有時候,別想那麼多,隨心所欲更好。”
“隨心所欲?”葉雨琪茫然地眨眨眼睛。
“嗯。”
葉雨琪遲鈍地抬眼,映入眼簾的景色瞬間讓她移不開眼。
明明開了空調,顧宗言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個釦子,雖然他偶爾也會這麼做,但是此刻卻充滿了曖昧的氣息,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
“你在看什麼?”顧宗言低聲問。
“在,在看你……”葉雨琪的回答很坦誠。
“那,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算了,不說了,不說了。”葉雨琪搖頭,“少兒不宜。”
“不說了嗎?”顧宗言的語氣帶著遺憾,“可是,我很想知道。”他的話頓了一頓,“說不出口的話,不如用行動告訴我?”
“行動?”葉雨琪一臉茫然。
“嗯,你是不是開始有點困?”顧宗言微笑著,“或許,我們今晚需要早點休息。”
葉雨琪安靜的聽完他的話,隱約覺得自己好像進了一個陷阱,但明明他的話沒有毛病啊?
顧宗言抱起她往房間走去,葉雨琪溫順地靠在他懷裡,還在糾結一個問題,“剛剛,那到底是什麼酒?”
“紅酒,”顧宗言從容地說,“稍微參雜了點其他酒。”嗯,那度數對他而言不值一提,但是對小蝴蝶來說,已經足夠了。
“為什麼要摻酒?”葉雨琪的眼神呆萌得如同小綿羊,說話的聲音都帶了鼻音。
顧宗言低頭在她臉頰落下一吻,“你猜?”
“我猜……”葉雨琪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因為,喝醉了好入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