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很強大的孩子罷了。”
“但道統與劍宗又說,天人叫他們牧養萬民。長老們說他們走上岔道,便是說,這些修士所修行的法門,絕情棄欲,直至太上忘情——都是走了邪路。”
“他們將自己的情感都修沒了,哪裡還會在意世人的悲苦?體恤不了世人的悲苦,又怎麼牧養?太上忘情……倘若這忘情二字便只是指忘記了情感……你不覺得很怪異麼?修行的最高境界,不該只是這種淺顯直白的含義的。”
她的這些話似是對書聖也有所觸動。老者微微一嘆:“正是的。那些低階的修行人,渡過各種劫、去除一種或者幾種雜念、情感,對於修行來說的確有裨益。可境界修得越高深,人就越不像人,同妖魔無異。這一點長老們沒有說錯,他們的確是走了邪路。”
“但……你我也都同時修過道統與劍宗的法門。然而我們是以鬼修之身在修行,用不著渡什麼劫數,實則等同於妖魔。如此修行,境界也的確無法晉階太上。”
“所以,這一點很蹊蹺。”劍聖認真地說,“玄門依著天人所傳下的正法修行,將自己修得半人半妖。長老們叫我們按著他們的法子修行,卻無法晉階太上。大道必然有,可如今無論是我們還是玄門所得到的,都不是大道。”
“因此我想,玄門傾覆之後,我們或許可以將一些還沒有完全絕情棄欲的修行者聚集在身旁,以雙聖的名義,重建道統與劍宗——我們不問世事,先找到這個大道,找到真正的修行之法。有了這個法……我們才可以做更多事、有更多的選擇。”
書聖沉思一會兒,抬起頭看她:“那麼你選的是,登上另一條船。”
他又想了想:“我願意這樣做。但是金光子……”
劍聖輕輕擺了擺手。於是她掌中那隻被束縛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