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好修養。”
說話之間明法將那封信拆了開來,一看之下,臉色大變,顫聲道:“這……這……”那羅漢堂明善大師問道:“師兄,怎麼了?信上說些什麼?”明法將信遞給他,明善看了也是臉色忽變,又將信遞給了達摩堂的明性,三僧盡皆動容。”
我心下驚疑不定,不知信上到底說些什麼?讓三位如此修為的高僧這麼吃驚,忍不住問道:“大師,信中所說何事?可否見告?”明法奇道:“你們從江南趕來,難道不知近日武林中發生的大事?”我一愣,側頭看向於大山,見他也是一臉茫然,於是說道:“大師,實不相瞞,我遭人陷害,現身為朝廷欽犯,來時盡撿無人小路以避追兵,所以未曾聽聞江湖之事,不知大師所指何事?”
明法大師嘆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老衲對此事也得耽上一些責任,陽施主,東方笑這人你可聽過?”我點頭道:“嗯,是華山掌門,此人劍法很厲害。”明法道:“那是一年多以前,這華山掌門東方笑突然來到敝寺,說是要找老衲商量一件大事,說道方今天下雖已太平,但武林中各門各派的爭鬥卻未止息,各門派互相仇殺,此起彼伏,血腥之氣瀰漫,他勸老衲振臂高呼,召開武林大會,推選我為武林盟主,以此來止息武林各派的大動干戈,老衲當時心如止水,不想理會世間紛爭,對他的提議沒有采納,婉言拒絕之後,這東方笑鬱郁而去,也是老衲疏忽,沒看出這東方笑野心勃勃,未曾加以良言相勸,以致於有今日之事。”
那明善忽道:“方丈大師切勿自責,像東方笑這種狼子野心之人,豈是幾句勸說便能罷手的?”我早看出東方笑這人不簡單,但聽聞如此大事還是讓我吃了一驚,問道:“那後來呢?”明法道:“其後一年之中,倒沒聽說東方笑有何妄動,但上月臘月初八,東方笑趁皇帝大選駙馬,各門各派盡遣精英參選駙馬之機,攻擊各派總壇,短短二十幾天時間,崆峒,衡山,恆山,泰山,鴻徠,青城等十幾個門派均被東方笑或吞併,或附流,據逃出的人言道,此人武功之高,各派掌門均是一出手便被他長劍所傷,哎,眼看武林又面臨一場大劫難。”
我聽完不由大吃一驚,和張敏兒面面相覷,作聲不得。過了半晌,我才問道:“那這封信又是怎麼回事?”明法道:“這封信是武當掌教殷偉凡的親筆,殷掌教言道:東方笑既狼子野心,意圖吞併整個武林,我們各派就應團結一致,共同對抗東方笑,他說東方笑下一個要對付的門派,必是少林派,因此致書峨嵋,崑崙於正月十五共集少室山,以免被東方笑各個擊破。”
我聽聞如此武林鉅變,心頭也不禁“砰砰”亂跳,道:“那位大師說他死於東方笑劍下,想來東方笑已知悉此事,因此才加以攔截,但日子定在正月十五,要是東方笑提前發難怎麼辦?”明法道:“這個倒不用擔心,你不知東方笑其人,他雖野心極大,但心氣高傲,既知我等大舉集結,肯定不會先行發難,一定會等各派人眾到齊再動手。”我聽了這話,心下稍定。
我忽然想起一事,道:“前些日子我在燕王府也見過東方笑,他既和朱棣有勾結,恐怕此事和朝廷有關。”明法點頭道:“此事也未始沒有可能,這要是朝廷的奸計,那便更加棘手了。”我道:“我和東方笑交過一次手,他劍法鬼神莫測,實難抵擋,聽他說他的劍法叫什麼‘獨孤九劍’。”明法等三僧一聽此言,一齊站起,失聲道:“獨孤九劍?”同時臉色大變。我愕然道:“他是如此說的,怎麼?”明法道:“‘獨孤九劍’乃劍魔獨孤求敗所創,一百五十多年前以之縱橫天下,所向無敵,聽說失傳已久,東方笑要是真會此劍法,那……那……”我想起東方笑的劍,心下也不免惴惴。
明法又道:“武當,峨嵋,崑崙日內便會上山,陽施主三位若不嫌敝寺簡陋,便稍住幾日,不過那東方笑也會前來,敝寺不敢連累幾位,因此幾位施主須得在正月十五之前下山。”我道:“大師,在下雖不想管武林中事,但這東方笑既妄想吞併武林各派,那到哪兒不是一樣呢?大師如不嫌我等人小力微,陽陽願留下與貴寺共抗強敵。”張敏兒一直不發一言,這時道:“我爹常對我說要以大義為重,鋤強扶弱,乃我們習武之人的本份,遇上這等大事,更加要當仁不讓。”於大山也附和道:“我也是!”
明法和明善,明性對望了半晌,明法說道:“陽施主遠來送信,敝寺上下已感激不盡,若再累得三們施主遇險,那老衲便愧疚萬分了。”我起身道:“大師就算趕了我們出寺,我三人也必在寺外等那東方笑到來。”明法見我如此說,只得道:“施主既執意如此,那老衲就代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