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探小女孩的額頭,而後又捏了捏她的手,說道,“原本只是重感冒,今晚變天了,便立馬升級成了高燒,唔,燒成這樣有點難辦啊,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去醫館。”
“我來吧。”
伊恩提著自己的行禮坐在了小女孩的旁邊,開啟行李後,開始往外面掏著藥草。這是他上路前妮可塞給他的,大都是止血藥,還有用來緩解肌肉痠痛的。卻沒有治療發燒感冒的這類最簡單的藥草,或許在她心目中,那個挽弓射下納加的少年是不會發燒感冒的吧。
漁民瞥了一眼伊恩,發現伊恩嘴邊還有鮮血。
“你被打了?”
伊恩搖了搖頭,沒有多說。
“哎,習慣一下吧,那些出海的傢伙,脾氣都不怎麼好。”漁民悶聲說道,“想想看吧,幾天幾夜都是一個人面對著孤寂的海,脾氣能好到哪裡去。”
伊恩第一次聽到有人形容海用上了孤寂這個詞,還是出自於一個最瞭解海的人。
“喂喂,你是在給她吃什麼啊?”大本也湊了過來,說道,“不能亂吃藥啊,會死人的。”
“應該不會的。”伊恩搖了搖頭,他的背袋裡還有兩三片淡綠色的枯葉,這是薄荷草,從泰爾密斯剩下的。他也不知道這東西對發燒有沒有用,他只知道這是用來降溫的,而小女孩現在的體溫高的可怕。
“那就,希望吧。”大本疑惑的看著那冒著白氣的熱水,問道,“你打一盆熱水上來幹嘛?”
伊恩指了指小女孩身上的汙垢,說道:“她身上黏糊糊的,醒來後會很難受,給她擦一下身子,醒來時就會舒服很多。”
“你還真是夠暖心的。”大本笑道,“看不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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