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心神嚮往的‘虎賁營’也沒有踏入屢建奇功的‘追風營’而是進了步軍。
沒錯,這便是沒有任何特殊待遇,在張小刀眼中象徵著‘炮灰’卻是軍隊中必不可少的步軍。更準確的說是進了步兵營中的甲伍營。
甲伍營的校尉叫做吳大雄,在張小刀準備給自己的頂頭上司留下一個好印象時,這位叫做大雄,長相近似大熊的校尉直接將他仍進了貳伍之中。
盛唐軍中,體系明確,萬人為軍,千人為營,百人為隊,十人為伍。
貳伍,顯然便是甲伍營百個步兵伍中的一員,
張小刀在一名臉色極為嚴肅的邊軍帶領下,進了他沒想明白名字為何如此搞笑的貳伍,進了即翼關軍營中的一座木舍之中。
推開木舍的大門,嚴肅的邊軍小哥只說了句:“新來的。”便走出了木舍。留下了穿著樸素棉襖,一臉風霜的張小刀。
木舍內有九名壯漢,皆身材魁梧,膚色如炭。
張小刀露出了一口白牙,本想像今夜星光一樣璀璨的與這幾位兄弟打個招呼,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堆破舊衣物。
在昏暗的燭火下,飛來的衣物紛紛揚揚,還未落地,一股子汗臭味道便撲面而來。
緊接著,就是有人喊道:“新來的,把你的包袱放下,帶著這些衣物出門左拐進水房,洗完再回來。”
這聲音很是平淡,但卻有一股命令的味道。
張小刀的笑容洋溢位了一半,就此定格,然後眯著狹長的雙眸,看向了發出命令的人。
這人此時半坐在有些老舊的床榻上,**的上半身肌肉猶如墳包一般鼓起,他的那張臉談不上稜角分明,不苟言笑的表情給人一種冰冷勁兒。
男子這時抬起了雙眸,與張小刀四目相對,木舍中的氣氛變得格外凝重。
“新來的,讓你去做你就去,怎麼的?還非讓我們揍你一頓,你就舒服了?”
不知是誰在一旁冷嘲熱諷,張小刀仍舊與那男子對視,沒有任何理會。
這時又有人開口,是一名雙鬢斑白的中年男子,他開口道:“邊軍有邊軍的規矩,新兵殺威棒是必須做的事情,我勸你最好撿起要洗的衣物,然後出門左拐。”
張小刀聽出了雙鬢斑白男子話語中的深意,似乎新兵都要遭受如此待遇,但他卻對什麼殺威棒的規矩嗤之以鼻,然後他開口道:“說不洗就不洗!”
說著,張小刀仍下了包袱道:“這裡地方太小,想揍我,出來試試。”
不知為何,所有人笑出了聲,然後那名與張小刀對視的男子站了起來道:“我叫楊平林。”
“我叫張小刀。”張小刀回答著。
不過,這看似友好的打招呼,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