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了。
劉洋洋尷尬的笑了笑。這事鬧的;最近自己怎麼變得毛躁起來了?
剛才在戒臺寺;不問青紅皂白把幾個警察給打了;現在在這裡又不問青紅皂白把趙志敬給打了。
“我是天御宗第三十八代弟子劉洋洋。剛才誤會了;你別介意。”
“主人哪裡話;主人打我那是對我的教誨;我還來不及;哪敢介意啊。”對於天御宗的弟子;趙志敬就不敢託大了;連忙跪下行禮;恭恭敬敬的道:“主人回來了;有什麼吩咐;小的一定盡心盡力。雖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趙志敬對劉洋洋過於恭順;立刻引起劉老六夫妻的不滿。
劉老六咳嗽一聲:“我你這個趙志敬好生無禮;懂不懂動尊老愛幼啊;給娃娃磕頭;怎麼不給我老人家磕頭?”
張楔更是雙手叉腰:“你沒聽清楚嗎;我們可是掌門人。”
“本尊是天御宗的奴僕;天御宗的所有門人都是本尊的主人。至於其他門派;本尊從來沒放在眼裡。”趙志敬站起來;語氣冰冷;雖然已經成了天御宗的奴僕。但傲氣還是有的。
“丫呵;我倒不相信了;你能給蕭強的徒弟磕頭;就不給蕭強的丈母孃磕頭?”張楔果然是活寶;竟然想到從這裡找平衡。
劉老六做得更絕。瞪著眼睛斥道:“就是;天御宗現任掌門人是我女婿。好你個大膽的奴才;敢對你主人的長輩不敬;該當何罪啊?”
趙志敬傻眼了;沒想到這倆人的女兒還是蕭強的老婆;這可麻煩了。
劉洋洋和劉寶寶以姐妹相城;自然知道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因此對於劉老六和張楔這種一廂情願的想法很不以為然;因此哭笑不得的道:“劉叔叔;張阿姨;這都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倆就別難為他了。”
張楔不悅的道:“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師父蕭強彩禮給我們下了;我們給女兒的陪嫁他也收了;這還能有假?”
“丫頭;不會是你心裡想著那小子;故意給我們作梗吧?”劉老六蔫壞蔫壞的;陰陰的道:“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天御宗可是名門大派;我們天機門也曾經繁盛一時;最講究的就是規矩和輩分。蕭強既然成了你師父;就絕對不會成為你老公了。”
張楔咯咯直笑:“丫頭啊;我知道你年紀輕正是做夢的年齡。可規矩就是規矩;一點不能亂來。這一點;這位趙志敬趙真人應該最清楚。想當年他是怎麼拆散小龍女和楊過來著;他倆之間最大的障礙還不就是師徒關係嗎?”
趙志敬滿臉冒黑線;我真的不認識小龍女和楊過啊
劉洋洋羞得滿臉通紅;同時也對劉老六這對夫妻徹底沒了脾氣;知道再爭辯只能是自討沒趣;因此跺跺腳率先進了廳。
黑白二老和榮程彼此對視;臉上都是無奈的表情。
他們三個剛才一直沒開口;因為他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和趙志敬相處。因為身份的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也不一樣。他們三個雖然慶幸消除了一大隱患;但神經卻一點也沒有鬆懈下來。
趙志敬可是揹負著五條命案的主;如今竟然成了蕭強的奴僕。怎麼辦?是依法辦事將他抓捕歸案;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戴罪立功?不得;將來還得和蕭強好好溝通一番。
進到廳;劉洋洋問道:“一凡;師父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怎麼遇到趙志敬了?”
華少樂不可支:“師父;昨天你們和趙志敬打架的時候我太師父就去了;他惱怒你們不自量力行為魯莽;因此只帶了趙志敬回來;卻沒搭理你們。”
幾個人都在場;聽了之後都羞愧不已。蕭強得對;他們的確是太魯莽了。如非蕭強及時趕到;不定趙志敬已經破開旗陣;那樣的話他們幾個根本就沒機會回來。
即便是臉皮厚如劉老六;也只是搓著手尷尬的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孩子;別人不救;怎麼連老丈人丈母孃也不救啊”
劉洋洋更是惴惴不安;心虛的向門外望了望:“你太師父現在去哪了?”
華少指了指東廂房:“太師父;我師叔妹妹要出關了;他進去幫幫忙。去的時候帶了兩天的乾糧;估計今天晚上不出來;明天一定能出來。”
華少話音剛落;眾人就突然看到一道亮光從東廂房方向噴射出來。
緊接著;東廂房的房門;以及門框附近的牆壁就跟融化了的液體一般;迅速流淌開來;只幾秒鐘時間;一個直徑兩米的巨大空洞出現了。
“好強大的氣息”趙志敬猛然打了一個哆嗦;立刻面對東廂房跪了下來:“小的趙志敬;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