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洋倒吸一口涼氣,知道師父手段高超,卻沒想到高超若斯。
昨天晚上師父是怎樣折磨這個女的來啊,傳說中的辣手摧花也不過如此吧?難道這個女的不是自願獻身給師父,而是被師父強迫的?這個世界上,存在能夠抗拒師父強攻的女人嗎?
“禽獸!”華亦菲渾身都在顫抖,目光已經變得無比冰冷:“她夢中都在咒罵蕭強了,你還不相信嗎?”
“可是……”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劉洋洋也無法辯解。
恰在此時,範詩雅悠悠轉醒,伸了一個懶腰,嘴裡發出一聲十分**的呻吟,張開了眼睛。
“咦,你們是……”身邊有兩個陌生人,範詩雅很詫異。
仔細一看,竟然認出是昨天晚上在餐廳碰到的那一群人當中的兩個。想到這兩個女孩子樣子雖然長得很甜,但卻令牛總和陳處長膽戰心驚的樣子,範詩雅
頓時也緊張起來,連忙抓起被子遮蓋身體。
咦,我怎麼脫光了,記憶中沒脫衣服啊?
咦,怎麼渾身上下酸溜溜的,有點難受,同時也有點很舒服的感覺。
咦,不是每天早晨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抽支菸嗎,怎麼今天不想了。
可是,沒有抽菸,怎麼一點毒癮發作的跡象都沒有呢?
範詩雅滿腹狐疑,華亦菲卻咬碎了銀牙:“這位小姐,那個禽獸昨晚對你做了什麼?你告訴我,我替你申冤!哼,我可不管他是什麼天御宗地御宗,這是華國,為非作歹必須予以嚴懲。”
“師妹,不要妄下論斷好不好?”劉洋洋更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於是也問道:“請問,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我師父蕭強在一起?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昨晚你們做了些什麼?還有,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蕭強,昨晚,受傷?
範詩雅的腦袋逐漸清醒過來,她想起了昨天晚上那恐怖的不堪回首的一幕,連忙撩起被子一看。
頓時,一聲至少一百二十分貝的尖叫淒厲的響起。
華少連忙探進頭來:“師父,師叔,怎麼了?”
華亦菲一把將華少推出去:“出去,這沒你的事!”
牛總和陳處長也湊過來,陳處長問道:“華少,裡面怎麼了?”
華少一瞪眼:“我哪知道,沒事一邊待著去!”
牛總欲哭無淚,沒天理了,明明是我帶來的妞,連手都沒摸幾下就歸了別人,自己竟然連打聽訊息的權力都沒有了。
軟包內,三個女人已經劍拔弩張了。
華亦菲認定蕭強是個色狼,不但已經不再承認蕭強是師父,還吵嚷著要把蕭強繩之以法。而劉洋洋卻不相信蕭強是這樣的人,想要辯解,卻苦於找不到理由。
至於範詩雅,驚駭之後是憤怒,憤怒之後是迷惑,幾分鐘之後卻冷靜下來了。
範詩雅努力回憶昨天接觸蕭強的點點滴滴,竟然發現從始至終似乎都是自己一廂情願,而蕭強根本就沒往男歡女愛這方面想。自己敞開胸懷本想勾引蕭強,說的話也十分露骨,蕭強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是細想起來,蕭強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和色情不沾邊。
莫非真像他說的那樣,他在幫我治療?
難道這世上真有一種神功,可以剋制毒癮的發作?
範詩雅頓時激動起來,甚至暫時忘了關注自己面目全非的面板。
作為一個癮君子,雖然毒癮犯了的時候六親不認,但是內心深處最大的願望還是戒毒。為此範詩雅曾經嘗試過無數次,請了好幾個名醫,最終都是因為自己扛不住而不了了之。
範詩雅的毒癮算是中度的,發作起來有一定的規律可循。一般情況下,一早一晚會各發作一次。昨天晚上的確發作了,可是竟然在沒有吸毒煙的情況下扛過去了。
按道理說,昨晚沒吸毒,今天早晨肯定會發作,而且還會很兇猛。
可是範詩雅起來已經好幾分鐘了,身體卻一點犯毒癮的跡象都沒出現。
難道說蕭強的手法真的有效,毒癮被剋制住了?
華亦菲咬牙切齒:“那個禽獸是不是性侵你了,是不是虐待你了?小姐,你放心大膽的說,我父親是高管,一定能治得了他!”
“冷靜,一定要冷靜。我師父說你是個病人,他讓我告訴你,說你體內的毒素已經被他清除乾淨了,只要日後不再沾毒,就不會被折磨了。”劉洋洋急的額頭冒汗:“這中間可能有誤會。小姐,你是中毒了嗎?你身上這些傷痕是不是治療過程中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