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維恩那裡領兩萬比紹,這是給你的人獎賞。”拉佩從不吝嗇。
“我的人還發現一件事,那些水兵好像在拆戰列艦,似乎在把能用的東西集中起來。”西爾維婭又報告道。
拉佩頓時皺起眉頭,好半天才自言自語道:“看來他們打算湊幾艘戰列艦出來。”
“這就麻煩了,我們的火炮對付排槳船還行,對付戰列艦恐怕有些勉強吧?”
西爾維婭一臉憂慮。
以前西爾維婭只是拉佩的女人兼保鏢,她的心願就是有朝一日替她哥哥報仇,她已經得到需要的功法,拉佩的成敗和她沒太多關係。現在情況不一樣,西爾維婭接手她哥哥的人馬,身上的壓力大得多,和拉佩是榮辱與共,沒辦法不擔憂。
拉佩反倒顯得很平靜,道:“我根本不會和他們硬碰硬。”
其實拉佩早就有了對策,對方是一艘戰列艦還是幾艘戰列艦,在他眼裡根本沒什麼區別。
“漢德,你去召集那些海盜,告訴他們,履行協議的時候到了,按照當初的約定,他們得幫我牽制南方艦隊的進攻。”拉佩命令道。
“他們肯定會出工不出力,這幫傢伙都是滑頭。”漢德對那些海盜很不屑。
剛回到塔倫的時候,漢德還沒這樣的感覺,海盜在他眼裡還是挺可怕的,但是自從接連打敗那些海盜,而且越來越多的海盜投奔過來,他的心裡就再也沒有對海盜的恐懼。
“我根本就沒指望他們能幫忙,把風聲放出去就行。你告訴他們,襲擊運輸船或通勤船、攔截負責通訊的鴿子,這些都算是功績,或者偷襲沙利爾,在軍港外面佈設水雷,破壞軍港內部的設施,也同樣是幫了我大忙。只要他們能夠證明是自己做的,就可以從我這裡兌換相應的好處。”拉佩把條件放得很寬。
“這招高,那幫傢伙啃硬骨頭恐怕不行,但是讓他們搞這種零零碎碎的勾當卻是一流。”漢德很清楚這一點,他是在拿自己作比較。
當初漢德還是扒手的時候,經常被以前的老大派去參與一些搶劫行動,他不敢,也沒能力衝到前面打打殺殺,但是讓他放火、吹煙、撒釘子或絆馬腿,他做得絕對起勁,而且也很順手。
“明白就好。”拉佩喜歡聰明人。
突然拉佩想起來一件事,問道:“裝備的情況怎麼樣了?我可不想再玩分裂複製。”
“很不錯,那群眼睛長在額頭上的技師確實有兩把刷子,只是以前不肯好好幹活,我當著他們的面宰了兩個鬧得最兇也最傲慢的傢伙,他們立刻就變得非常聽話,再加上我壓了任務給他們,他們立刻都學會了動腦子。”漢德連忙回答,緊接著又道:“我正有一件東西要給您過目。”
說著,漢德從腳邊拿起一隻狹長的手提箱。
其實拉佩早就注意到這口箱子,從尺寸來看,應該是一把槍,開啟一看,果然如此。
箱子內確實有把槍,南部式賓尼步槍,不過這把槍又和以前有很大不同,如果說拉佩手裡的那把槍是貴族,以前的南部式賓尼步槍是中等階層,重槍管賓尼步槍是苦力,那麼眼前這把槍就是乞丐。
拉佩設計賓尼步槍的時候,已經儘可能簡化每一個部件,直槍托,沒有任何弧度,簡易到極點的扳機和擊發裝置。
而眼前這把槍更加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簡陋。
這把槍沒有槍托,只有一根“L”形鐵片可以抵住肩頭,槍身四四方方,由三片木板疊合而成,槍機是最複雜的部分,原本用失蠟法精密鑄造而成,現在變成鐵板衝壓,就連扳機都變成一塊弧形鐵片。
“現在軍械廠全力製造這些部件,特別是槍管,組裝的工作全都包給那些家庭主婦,組裝一把槍給十枚比紹,這段日子已經制造了六千多把。”漢德得意地說道。
“船呢?”拉佩更關心的是炮船,現在他對排槳船已經一點興趣都沒有。
“已經有二十艘了,不是左、右兩個船體,中間又加了一個,炮位採菱形佈置,炮架可以旋轉,所以現在前方和後方的火力足夠了。因為船體當中有很大一塊空間,所以又插了兩根桅杆上去,現在遠航也不成問題。”漢德連忙報告。
“二十艘不夠,讓他們超時加班。”拉佩毫不猶豫地說道,按照他的計劃,至少要有三十五艘炮船才行。
漢德這才想起有事忘了說,道:“廠長提議,乾脆把炮艇也這樣改一下,中間塞三個船體進去,可讓浮力增加一點五倍,還可以加一根桅杆。”
“那不成了筏子?”拉佩翻著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