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葉師叔一心希求長生,因此淡泊名利,不喜歡受那職司約束,也是有的,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司徒明月擺了擺手,說道:“不對,不對,葉師叔倘若當真淡泊名利,那便不該兼任刑堂堂主,更加不必浪費時間,來做講師這等費力不討好的事了,要知道能夠坐在峨極殿中的人物,哪一個不是師叔伯身前的親貴弟子,又有哪一位是輕易處罰得的,可是她想打便打,想罵便罵,若是氣頭上來,便是一劍把人斬了,也是有的,可是她姓子如此蠻橫霸道,掌教祖師非但不曾責罰於她,更連一眾師叔伯們,也從來無人尋過她的晦氣,難道此事不奇怪麼。”
平凡“嗯”了一聲,心道:“這位葉師叔果然奇怪,也虧得司徒姊姊事先提醒,待會兒我做起事來,才不會縛手縛腳,亂了方寸,否則一旦惹惱了她,她就這麼一劍飛將過來,豈不糟糕。”想到此處,不由得拍了拍心口,心中暗呼幾聲僥倖,
正思忖間,忽聽殿內有一個威嚴的聲音叫道:
“執事弟子何在,難道還要我請你端茶遞水麼。”叫聲陰鷙尖刻,正是葉流雲的聲音,
平凡聞言,趕忙大聲應了,司徒明月使個眼色,早有七八名侍女走上前來,手中各端了一隻盛了茶水,果品,手巾,零嘴兒等物的紅漆托盤,遞到平凡身前,每名侍女,皆是一色天青長裙,模樣倒也十分齊整,平凡拱手為禮,道了聲謝,端起托盤緩步走了進去,
入得門來,只見大殿中間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