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見識,也是好的,老劉,他們可有什麼禁忌洠в小!�
(第一更,俺會努力的,這兩天高燒,拉肚子,落下了許多章節,抱歉,)
一五五 天工如意樓 逍遙百珍坊(中)
劉鰲笑道:“他們開啟大門做買賣,哪裡還有什麼禁忌,若要說有,也只一條,那便是不得鬧事,其實就算這條,也是形同虛設,凡是有能耐來到這裡的人物,又有誰不知道東海龍宮,以及那幾位散仙的厲害,任是哪位出手,要擒下鬧事之人,也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說話之間,二人便到了一座佔地極廣,臨水而建的閣樓之前,推門而入,只見那閣樓分成裡外兩進,上下五層,兩處院落之間,又以金橋相連,其間雲霧繚繞,水汽蒸騰,既有有宮室樓閣,又有洞室地穴,景緻雖多,卻並不顯得突兀,反而令人一望之下,便生出幾分出塵之慨,閣樓正門,懸了一塊青玉匾額,匾上“百珍坊”三個大字映曰生霞,光彩熠熠,
行不數步,早有一隻翠羽紅髮,嘴尖筆挺的鷯哥兒迎了出來,那鷯哥兒撲扇翅膀,口中嘰嘰喳喳的叫道:“遠客來訪,百珍坊無任歡迎,二位且隨我來。”言罷,喳喳叫了幾聲,當先向那閣中飛去,平,劉二人相視一笑,隨著那鷯哥兒過金橋,轉朱閣,進入了第一層門戶之中,
入得門來,早有兩名青衣童子接著,忙不迭的給二人讓座,敬茶,禮數十分周到,那鷯哥兒迎客已罷,也不停留,轉身徑自去了,
平凡坐在椅上,遊目四顧,只見閣樓四壁,掛滿了刀劍,樂器,繡帕等物,每一件物事之上,都隱隱有股法力波動,顯然都是經人祭煉,預備拿來發賣的法器,這一次他也不必劉鰲指點,便知這些法器品質低劣,未必就有什麼上好貨色,原因無他,只因真正的上等法器,定是藏在十分緊要之處,絕無這般大搖大擺,隨手亂掛的道理,想明此節,平凡索姓連詢問也都免了,攜了劉鰲,便向第二層樓中走去,
上了二樓,佈置又自不同,除了一名青衣,一名藍衫兩位童子之外,另設了許多案几桌椅,桌椅上邊,多半擺了一些玉簡韋編,或是幾個青色玉盤,但不論玉簡也好,玉盤也罷,上邊都用一層碧紗籠了,露出裡頭光華隱隱,顯然比第一層貨物貴重得多,近前一看,只見每一篇玉簡之前,往往都有幾句註釋,言明瞭是何道法,適合哪類人群修煉等語,至於那些玉盤,註釋卻簡要得多,往往只留一個法器名稱,連多餘的解說也無,平凡自恃有了赤霄劍,彌塵幡,以及太清靈寶符三件至寶在手,多餘法器,倒也並不放在眼中,反而對那幾十篇法訣極有興趣,因此來到案几之前細細觀看,
可是等他轉了一圈,卻只覺這些法訣平平無奇,連一篇合用的道法也無,偶爾有一兩篇能夠入眼,卻又和他所學頗不相容,因此也只得罷了,整個過程之中,那兩名童子都只木然呆立,連目光也不稍移,竟似將眼前的這名少年,視作了空氣一般,
正自沮喪,卻聽門外一陣腳步聲響,一道人影飛也似的搶入進來,扭頭一瞧,只見此人形貌落拓,滿頭亂髮,卻是一個鶉衣百結的年老花子,那花子滿身爛泥,臭氣沖鼻,手中卻捧了一塊雪玉也似的純白玉簡,口中大聲嚷道:
“兀那童子,我有一篇真傳劍訣想要轉手,不知你們收是不收。”神色之間,甚是傲慢無禮,
兩名童子聞言,不由得對望一眼,四隻眼睛之中,均有幾分鄙夷之意,過了半晌,才由那名青衣童子說道:“既是真傳劍訣,想必有些來歷,不知長者沽價幾何。”
那花子沉吟片刻,答道:“拍賣,底價是一件極品法器,或是易筋換骨,改換資質的神丹一粒。”話音一落,眾人盡皆大譁,平凡心中,更有無數念頭不住急轉:
“想那極品法器何等難得,就算與真正的法寶相比,也不過是差了一線,用來交換這篇來歷不明的劍訣,豈不太也吃虧,至於易筋換骨,改換資質的神丹,自然也就更加珍貴,只怕連尋常法寶也能換得哩,你這花子可是瘋了,怎麼就說這樣的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哪知他這一個念頭才剛轉完,便聽那兩名童子同時“咦”了一聲,不旋踵間,只見這二人臉色齊變,點頭哈腰的道:“換得,換得,莫說一件極品法器,便是兩件三件,也儘夠了,不知長者尊號如何稱呼,是否願意參與競拍。”
那花子哼了一聲,點了點頭,過了半晌,才冷冷的丟下一句:“老道玉音子。”言罷,順手從青衣童子手中接過一面圓形玉牌,大剌剌的徑自去了,依稀之間,可以看到玉牌上“天”,“一”兩個白色小字一晃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