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丹。”
吳道子等三人一聽,盡皆瞪大雙眼,六道目光之中,霎時間充滿了貪婪之色,過了良久,才聽蕭逸才問道:“長生不死的仙丹,向來只存在於傳說之中,寨主這話,未免是欺人之談了。”扎木合呵呵一笑,道:“不錯,說道仙丹,自然世間罕見,曠世難逢,可是改換資質,易筋換骨的神丹,卻非絕無僅有,而那尊神木藥王鼎,便是專門用於煉製靈丹、甚至神丹之物,三位道友,自來丹藥難求,神丹更是少之又少,你們是否願意助我一把,幫我得到這尊寶鼎。”
吳道子等三人一聽,盡皆聳然動容,過了良久,才道:“若是幫你,事後我們有什麼好處。”
“每個人三粒上品神丹,二十粒中品靈丹,如何。”扎木合微微一笑,緩緩說道,
前奏!
“這”
吳道子等人一聽,盡皆大吃一驚,就連原本十分淡漠,凡事無可無不可的蕭逸才這時也湊了過來,齊聲問道:“大寨主,此話當真。”
“當然。”
扎木合呵呵一笑,面有得色,道:“某家既然要與三位道友精誠合作,自然什麼事都不能隱瞞,說起來此事也巧,原是我當曰殺了烏旺扎布這廝,又從那個什麼狗屁使者那裡逼問來的。”三人一聽,不禁都來了興趣,齊聲道:“怎麼個逼問法兒。”扎木合嘿嘿一笑,說道:
“話說當晚,烏旺扎布那老賊送走那使者之後,回來便一直心神不定,口中來來去去的也只是念道‘小姐,’,‘神木王鼎’之類的,當時我心中便想,素問那小妞兒,可是天都明河尊主的掌上明珠,向來寶貝的什麼也似,這廝既然將二者相提並論,向來那神木王鼎多半極為重要,說不定就是他們口裡的鎮派之寶。”三人都道:“是啊,那也說得有理。”
“我心裡帶了這個疑問,自然不肯就此罷休,眼看那老賊心神恍惚,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終於把心一橫,決意將這老賊殺了,我出手之前,本來打著‘不成功,便成仁’的主意,若是殺他不成,也只好將這條姓命送在他的手裡;若是僥倖一擊得手,索姓一不做,二不休,連著那什麼使者一併解決,也好過此間訊息洩露,轉眼間便有一場彌天大禍。”三人一聽此言,心中均是一凜,無不暗暗忖道:
“這廝心狠手辣,又極有權變,果然是個十分棘手的人物。”
正思忖間,卻聽扎木合續道:“我當時身在窗外,也不做聲,眼瞅著烏旺扎布背對著我,正一步步向我這邊走來,咬了咬牙,一揚手,將所有的蠱蟲全都撒了出去,那老賊聽得聲響,不禁愕然,正待出手抵禦,已被蠱蟲撲上身去,不一時便吃了個乾乾淨淨,我這次出手,居然一擊成功,倒也頗出意料之外,於是將那老賊骸骨收起,用五音鬼火練成了一杆渾天幡。”
“渾天幡。”
吳道子聞言,臉上微微變色,驚道:“大寨主,這渾天幡,可是以萬千生魂為引,專收魂魄的法器麼。”扎木合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吳道兄果然見多識廣,不錯,這渾天幡,正是以生魂、血肉祭煉,專門收人魂魄之物,嘿嘿,那老賊從小便對我非打即罵,不當人子來看,到頭來死在我的手裡,那也是死得其所,死而無怨,哈哈,哈哈。”吳道子等三人聽著他的笑聲,也陪著乾笑了幾聲,然而人人心中,均是又驚又悔:“早知這廝如此難纏,我又何必趟這渾水,如今生死皆艹於此人之手,只怕想要脫身也難了。”
扎木合笑了一陣,續道:“我殺了烏旺扎布之後,又以搜魂之法,逼問他口中寶物的下落,誰知我盤問許久,那老賊始終一問三不知,看樣子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我失望之餘,心中也不禁想道:‘是啊,以烏旺扎布這等身份,充其量也只是天都明河的一個奴才罷了,這等機密要事,他又怎能知道,’”吳道子點了點頭,道:“是啊,他一定不知道的。”
扎木合默然片刻,說道:“好罷,既然他不知道,我就暫時放過他好啦,於是我便問他,那女人是誰,道哪裡去了,這一次他卻知道,原來那女人是天都明河四名使者之一,說是叫什麼妙風使的,除她之外,還有三名使者,他卻從來不曾見過,我問明瞭妙風使的去向,也趕不及歇息,駕了雲頭便追了上去。”
“約摸過了盞茶時分,我果然見到不遠處的山道上,有一駕鑲金嵌玉的馬車,一路往天都明河的方向駛去,看樣子自然是那妙風使無疑了,我見了馬車,心中暗暗歡喜,暗想著女人死到臨頭,居然還有心思擺派頭,顯排場,當下我便追了上去,一出手,便是一大把蠱蟲,那女人倒也機靈,這邊一出手,她那邊立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