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做出這等事來,不是誠心將我們逼上絕路麼,今曰左右也是一死,我和你這小賊拼了。”言罷,只聽他一生大喝,十指箕張,惡狠狠的向那少年撲來,那少年搖了搖頭,袍袖一拂,一股勁風湧將出來,裹住了和哩布身子,“咚”的一聲撞上城頭,和哩布眼前一黑,登時暈去。
那少年擒了和哩布,心中卻無半點喜悅,暗道:“聽和哩布話中口氣,這番話似乎不假,以此看來,扎木合篡奪寨主之位一事,不但天都明河事先不知,連苗家寨也矇在鼓裡,莫不是扎木合殺了烏旺扎布之後,得了寨主的信物,這才大搖大擺的取而代之。”
一念及此,他趕忙運起法力,輕輕在和哩布頭頂一拍,和哩布一聲悶哼,醒了過來,那少年一揮手,解了和哩布的綁縛,問道:“和哩布,你說扎木合繼任苗家寨寨主,是天都明河的主意,你可有證據。”和哩布雙眼一翻,道:“怎麼洠в校�歉�檻萌ㄕ齲�閌俏頤敲緙藝����鰲彼�檔醬舜Γ�鋈患湟饈兜剿盜鍃俗歟�奔幢湛冢�鶯蕕牡墒幼拍敲�倌輟�
那少年聞言,心中一凜,暗道:“難道那曰我們在苗家寨見到的那根白色手杖,便是苗家寨寨主的信物麼。”因問道:“和哩布,那骷髏權杖是不是通體雪白,杖頂雕了一個骷髏頭。”和哩布張了張口,似乎想問“你怎麼知道”,終於還是住了口,重重的哼了一聲。
那少年笑道:“你不說,難道我就不知道了麼,定是那扎木合得了骷髏權杖,之後自立為苗家寨大寨主,是麼。”和哩布這次終於忍耐不住,叫道:“咦,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親眼見到了不成。”
“不,我洠в屑��!�
那少年搖了搖頭,正色道:“我只是依據事理推測而已,自來門派更迭,或是掌門換屆,怎麼著也得舉行一個交接儀式,以示舊掌門退位,新掌門繼任,可是扎木合繼任那天,你們舊寨主烏旺扎布已經死了,所以我猜,他定是自立為寨主,不知我說的對不對。”和哩布唯有點頭而已,頓了一頓,和哩布又道:“咦,你怎麼那時知道我們大寨主已經死了。”那少年道:“我說你們大寨主是被人害死的,你信不信。”和哩佈道:“那自然是你們天都明河下的手了。”那少年道:“如果我說不是呢。”
和哩布冷笑一聲,道:“除了你們還能有誰。”
“不,還有一個人。”那少年望了和哩布一眼,續道:“這個人,你也見過的。”
“你是說——扎木合。”和哩布心中一驚,問道。
“不錯,兇手正是此人。”
那少年點了點頭,微笑道:“和哩布你這人一把年紀,腦子可不糊塗。”
和哩布聞言,緩緩搖頭,道:“不,不可能是他。”
那少年奇道:“為什麼。”
“因為扎木合自小洠Я爍改福�恢筆俏頤譴笳�鶻��а�ご蟆!�
和哩布哼了一聲,冷冷的道:“老寨主對扎木合視如己出,二人之間,便如真正的父子一般,這世上哪有兒子殺老子的道理,你道我們苗人和你們漢人一樣,什麼忘恩負義,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麼。”
“不,你錯了。”
那少年嘆了口氣,道:“正因你們老寨主待他視如己出,他卻依然下此毒手,才顯得異常惡毒,豬狗不如。”
他說到此處,不禁也有些激動起來,大聲道:“河流,你知不知道,扎木合是怎麼害死你們大寨主的,他又是如何煉化了你們老寨主的魂魄,篡奪了苗家寨的基業,這一切你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和哩布心中一沉,忙道:“小子,你這話可真。”
“當然是真。”
那少年哼了一聲,將扎木合如何被趕出苗家寨,如何練成法術回來報仇,又如何殺了烏旺扎布,如何奪了寨主之位等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法力深厚,這些話每字每句都以極精純的法力送了出去,清清楚楚的傳入了每一個人耳中,雙方將士原本打得一團火熱,這時也都漸漸住手,數萬人的城頭,一時間靜得落針可聞。
待那少年說完,已是中夜時分,這時雙方已然住了廝拼,數萬道目光,直直的向他射了過來,那少年昂然直立,一張臉上竟無絲毫懼色,饒是苗家寨眾人勇悍無比,這時也不禁被他氣勢所攝,一個個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眾人停在耳中,心中均道:“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扎木合這惡賊,好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終於教他遭了報應。”
過了良久,和哩布才道:“兀那少年,你這番話的確有理,可是空口無憑,你拿什麼證明你所言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