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還不成麼。”素問暗暗咬牙,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扎木合見狀,登時急了,趕忙扳過她的身子,連連作揖,道:“好娘子,好媳婦兒,方才算我錯了成不成。”素問撇了撇嘴,道:“本來就是你錯。”扎木合道:“好,好,是我錯,我錯了成不成。”說著抬起頭來,“噼裡啪啦”一連扇了自己十幾個耳光,等他垂下手來,兩邊臉頰已經腫得有如豬頭一般,扎木合齜了齜牙,咧嘴道:“媳婦兒,這回可成了吧。”
“傻瓜。”
素問坐起身來,從法寶囊中摸出一隻玉瓶,挑了些雪白的膏兒放在手心,用雙手搓勻了,輕輕在扎木合臉上塗抹,扎木合臂上雙眼,感受著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臉上不住撫摸,同時只覺陣陣幽香,徑直鑽入鼻孔中來,他動了動鼻子,傻笑道:“娘子,這是什麼膏兒,清清涼涼的,又這麼香。”素問收了玉瓶,白了他一眼,道:“這叫‘珍珠茯苓膏’,是我當年在天柱山時所制,這膏兒煉製不易,材料又甚是難得,我自家也只得一瓶而已。”扎木合聞言,雙眼一亮,道:“娘子,你把它送給我,成麼。”素問奇道:“你一個大男人家的,要這麼做什麼。”扎木合臉上一紅,撓頭道:“這是娘子親手所制,世上又只有獨一份兒,我帶了這珍什麼膏兒,就像你每天陪在我身邊一般。”
“是珍珠茯苓膏。”
素問聞言一笑,心中微微一暖,心道:“想不到這廝雖然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可對我卻是一片真心,若是我早些時候認識他呸呸呸,我胡思亂想什麼呢,大哥對我情深意重,我豈能別有他想,最多等此事一完,我饒他一條姓命,也就是了,他想要打我的主意,想也別想。”
正自出神,忽覺手臂微微一緊,似乎被人用力一捏,素問吃痛,“噝”了一聲,回頭道:“喂,你幹什麼呀,剛才捏痛我啦。”扎木合哼了一聲,道:“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怎麼走神了。”素問聞言,不禁越發心煩,一揮手,掙脫了他的鉗制,洠Ш蒙��牡潰骸叭トトィ�以諳朧露�亍!�
“想什麼,想哪個野男人麼。”
扎木合眸光一冷,恨恨的道:“你可別忘了,你如今可是我的妻子,況且那小子也已經死了,素問奇道:“我想誰於你有什麼相干,你憑什麼說我想的想的是他”扎木合雙眼一翻,道:“娘子,你別騙我了,你剛才出神的時候,眼中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再也騙不了人的,你當我是傻子,那可不成。”素問心中一凜,道:“好,我不想他總可以了罷,你還洠Ц嫠呶遙�忝塹降子惺裁醇蘋�亍!痺�競系潰骸斑祝�悴皇遣幌胩�礎!彼匚實潰骸拔蟻衷諳胩�餃耍�剎懷桑�愕降姿凳遣凰怠!�
“好,我說,我說。”
扎木合搖了搖頭,低聲道:“唉,也不知我哪世裡造下的冤孽,居然遇上了你,罷罷罷,為了你,我連命都可以不要,還有什麼不能對你說的,我的計劃就是——”說到此處,扎木合頓了一頓,一揚手,掌心之中黑氣瀰漫,不一時便凝成了一面九尺來長,花花綠綠的幡幢出來,素問把眼一瞧,只見那幡材質平平,幡上禁制也無甚出奇之處,然而扎木合隨手一抖,自幼萬千黑氣湧將出來,在半空中化為無數生魂,不住張牙舞爪、咆哮嘶吼,令人一見之下,不由得毛骨悚然,汗毛直豎,素問見了幡幢,皺眉道:“喂,你把這個拿出來嚇人麼。”
“非也,非也。”
扎木合微微一笑,捏個法訣,只聽“噗”的一聲輕響,空中黑氣瞬間凝聚,化作了一個二十來歲年紀,身材微胖的女子,那女子見了扎木合,福了福身,恭恭敬敬的道:“婢子妙風使沈琪,拜見主人。”素問一聽,不由得吃了一驚,忙道:“妙風使沈琪,你說的是我們天都明河四大使者之一的沈琪。”
“正是。”
扎木合點了點頭,道:“娘子,我方才對你說過的,那曰我殺了烏旺扎布這廝之後,又趕上了沈琪,順手也把她殺了,連著魂魄一起,煉入了這件法器之中,你忘了麼。”素問皺眉道:“我自然洠���抑皇薔醯悶婀鄭�閔繃慫�簿桶樟耍�陝鍩掛�閹�幕昶薔辛斯齺恚�餉醋銎癲皇翹�荻玖誦┟礎!�
“不,不,娘子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拘了她的魂魄,可是有大用處的,若是你覺得此事太過陰毒,等到事成之後,我便放了她的魂魄,任由她重入輪迴,投胎轉世如何。”素問哼了一聲,淡淡的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那是當然。”
扎木合呵呵一笑,收了幡幢,笑道:“這女人又洠�裁戳瞬黃穡�伊餱潘�鍪裁矗�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