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由,先行駕雲走了,丁倩儀目送著她的身影遠去,忽然問道:“師父,這人有什麼好,你非要送她這麼多寶物,這人又小氣,脾氣又壞,就只會仗勢欺人。”柳寒汐低下頭來,輕輕撫了撫她的頭頂,笑道:“傻孩子,你懂什麼,這叫做‘將欲取之,必先予之’,你也知此人既小氣,脾氣又壞,難道師父會不知麼,我之所以又陪笑臉,又送寶物,便是投其所好,好讓她回去之後,在峨眉掌教面前為我們遊說來著,這就好比你做一筆大生意,總要先付些定金,還要送些添頭,這生意才做得成。”
丁倩儀聞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可是這人這麼壞,她說的話能算數麼。”
“當然算數。”柳寒汐哼了一聲,眼中忽然流露出一絲鄙夷之色,低聲道:“你不知道她這人有多驕傲,你送她寶物,她只會覺得佔了便宜,還不會覺得你這人怎樣;但要讓她佔了便宜之後,再送上一兩頂高帽,拍一拍,她才會真心實意的當你是朋友,為你辦事,如果你一味和她抬扛,她只會拂袖而去,這筆生意也就做不成了。”
“原來如此。”丁倩儀“哦”了一聲,說道:“師父,弟子明白了。”柳寒汐聞言一笑,目光中愛憐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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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
且說眾人走後,洞中便只剩下了呂祖,平凡與清風、明月四人而已,呂祖把手一招,將餘下的十餘件法器,以及明良真人遺下的道書盡數贈了給他,平凡翻開道書,只見一篇篇都是修道口訣,遇到不懂之處,呂祖一一為他講解,
約摸過了兩三個時辰,整部道書已然講完,呂祖眼望平凡,又回頭向清風、明月投去一瞥,微笑道:“我可要去了。”言罷,溘然而逝,
清風,明月眼見恩師坐化,不由得盡皆紅了眼睛,伏在呂祖遺蛻之上哀哀痛哭,平凡聽的哭聲,想起這位道門前輩授業之恩,傳藝之德,心中亦自悽然,
他呆立片刻,隨在兩位童子身後,亦拜了八拜,算是謝過了呂祖授道,傳法,贈送陣圖之德,清風、明月慌忙還禮,平凡略一沉吟,問道:“二位道友, 不知呂祖坐化之前,可有安排下你們的去處。”
清風、明月互望一眼,都說道:“洠в校�壹抑魅舜�率榧碇�埃�凰倒�顏夥蓴�翟�胛頤牽瑳'有說什麼其他。”平凡聞言,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們二人就好生照管這處山場罷,曰後如有難處,可去崑崙派尋我。”平凡想了一想,將平曰出入崑崙的那枚玉符扯了下來,交入二人手中,沉聲道: “二位道友,這枚玉符乃是崑崙派的出入令牌,可我如今已是崑崙派真傳弟子,留在身上也是無用,他曰你們但有所求,只管持了這枚玉符,前往崑崙找我,若是有人問起,你們便說是我的朋友,他們定會放行。”清風、明月二人趕忙謝了,
清風、明月收了玉符,見平凡似乎要走,當下使個眼色,一齊拜倒在地,口稱:“平仙長,我們兄弟跟隨主人已有數百年歲月,平曰裡也是虔心向道,苦心修持不知仙長能否收下我們,就算做個隨身的童子也成, 我們兄弟做事勤快,手腳麻利,定會讓仙長滿意。”
平凡聞言,跪倒還禮,說道:“二位請起,二位道友既是呂祖的童子,也如徒兒一般,我受了呂祖道統,也有師徒之分,不敢受二位大禮。”清風,明月並不起身,只是一言不發,不住在地上磕頭,
卻說這二人有此舉動,一來是鶴類本屬靈禽,自身便比尋常鳥獸聰慧的多,二來呂祖早有提點,命二人遍觀諸人,選擇那些個既有本事,心底又好的修士求為童子,這些人收了自己好處,只要二人苦苦哀求,多半能成,這也是呂祖坐化之前,為這兄弟二人留下的一條退路,恰好眾人得了呂祖的寶貝,忙不迭的趕回洞府試煉,只有這黑臉少年留了下來,待到呂祖傳下法統,這少年執禮甚恭,於是二人便認定了平凡這個主人,
不過平凡出身崑崙,那崑崙可是道門領袖,說是天下第一大派也都毫不過分,清風、明月縱然膽子再大十倍,也不敢有此痴心妄想,成為平凡門下弟子,只是想能夠成為他的護洞靈禽,多少也能被傳授一點法術,不拘有洠в謝�敵櫱凍ど��遼儼揮玫>�芘攏�桓髀費�鄭�炫尚奘拷寥牛�梢園言蛔庸�陌慘菸榷ㄐ��鑾藝飭叫值芤滄齬吡嗽右弁�櫻�⒉慌倫鍪灤量啵�故嗆芘鋁骼嗽諭猓瑳'有人撐腰,到處受人欺負,
當下清風、明月兩名童子磕頭如搗蒜,聲稱平凡如不答應,他們就不起來,平凡無可奈何,只得將二人扶了起來,說道:“這樣吧,看在呂前輩的面子上,我指點你們一個去處,不過我也不能欺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