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驚道:“你是說,這姓徐的小子,和元始天魔有關。”
“豈止是有關而已。”
三清童子抬起頭來,仰望著天邊悠悠白雲,自言自語般道:“依我看來,這姓徐的小子若非他的嫡系子孫,便是他的親傳弟子一路。”
“老小子,你唬我。”
素問一聽,登時大叫一聲,驚道:“這,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麼。”
三清童子哼了一聲,冷冷的道:“想那造化法寶何等難得,造化殘卷更是其中最為精華之處,若非嫡系子孫,親傳弟子,又有誰能有這大機緣,一窺造化殘卷的真面目。”
“或許是他偷來的呢。”素問仍不死心,咬牙道:“也許元始天魔屬於防範,被他偷偷謄寫了一份,帶了出來也不一定”
“不可能的。”
三清童子搖了搖頭,道:“造化殘卷,向來只有造化法寶的主人才能擁有,除非主人死亡,造化法寶重新擇主,否則,造化殘卷絕無可能流入外人手中,而這位元始天魔,如今正是魔門北宗的掌教,天魔宮的主人,換句話說,除非他得了他本人首肯,否則,想見到造化殘卷,無異於痴人說夢。”
“你的意思,就是我們殺了不該殺的人。”素問眉頭一挑,問道,
“不,這姓徐的殘害無辜,的確該殺,可是,不該死在你們手上。”三清童子搖了搖頭,答道,
“為什麼。”
“因為就憑你們,連元始天魔的一根小手指頭也比不上。”三清童子嘆了口氣,道:“你們這兩個小鬼,這一次可算是闖了大禍了。”
“前輩。”
就在這時,那少年忽然開口了:“敢問前輩,您與元始天魔相比,孰強孰弱。”
“我。”
三清童子搖了搖頭,道:“小子,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就算我本體完好,法力分毫未損,也絕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既是天魔宮主人,手下自然高手如雲,你若與他硬碰,便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那少年問道,
“怎麼辦。”
三清童子瞪了他一眼,道:“自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了,要不然,你還要等他來殺你不成。”
“那豈不正好。”
素問一聽,登時大喜,忙道:“只要去了我家,就算有十個元始天魔,也奈何我們不得。”
天都明河!
說話之間,二人已然離了新房,一路往主殿走來,此時夜色已深,一彎殘月斜掛天際,在天地間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輝,正行之際,一陣山風迎面吹來,素問身子一縮,打了一個噴嚏,那少年解下長衫,披在了她的身上,素問攏了攏衣衫,嫣然一笑,神色間嬌柔無限,
又行片刻,素問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轉身閃入了一扇門戶之後,耳聽得一陣腳步聲響,似乎有數十人手提刀劍,在走廊中叫嚷起來,二人對望一眼,心中同時想道:“這些人來得好快。”
好容易眾人去盡,二人方才閃身出來,只見門戶之後,竟有一座小小的木門,門中漆黑一團,不知通向哪裡,那少年略一沉吟,挽了素問,袍袖一拂,一股勁風飛出,將木門無聲無息的帶了起來,木門一關,四周頓時漆黑一團,
那少年運起法力,凝於雙目,領著素問往前走去,行不裡許,眼前出現了一扇石門,那少年伸手一推,那門登時開了,石門一開,眼前現出一線天光,原來竟到了一座花園之中,極目遠眺,只見那花園佔地極廣,環境清幽,園中遍植花樹,風景居然頗為秀麗,素問走入園中,在道旁一一棵柳樹邊坐了下來,那少年道:“怎麼,你不舒服麼。”素問抬起頭來,輕嘆一聲,道:“大哥,你說咱們這次回來,到底對還是不對。”那少年問道:“怎麼了,你怎麼突然這麼說。”
“這座園子,是扎木合修的。”素問回過頭來,低聲說道,那少年道:“是他修的又如何。”
素問搖了搖頭,低聲道:“大哥,你覺得扎木合這人怎樣。”那少年道:“扎木合這人十分聰明,又有手段,撇開道法不談,比我可厲害得多了。”素問道:“是啊,可是在我印象之中,他卻不是這個樣子的。”那少年道:“不是這樣,那又是怎麼樣。”
素問抬起了頭,仰望著天邊殘月,幽幽的道:“那時大概是我五六歲的時候罷,一個老人帶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來到了我們天都明河之中,那時他還是一副鄉下小子的模樣,而我卻是天都明河的大小姐,雖然從小洠Я四蓋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