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多說什麼,而是轉眼上樓,畢竟她要下蕭曉的門前等著蕭曉出來,好第一時間告訴蕭曉。
……
房間中,蕭曉依然在運轉著他的《玄陽經》,畢竟每運轉一次他的《玄陽經》,他的身體才會感覺到一絲絲的溫暖,可是,內力所過之處,才會有,過了之後,便又是一片的冰寒。
為此,蕭曉不得不全力運轉他的心法,他也害怕,他也不想死,死後的結果是什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更害怕。
現在的蕭曉,整個人都在渾渾噩噩的,除了本能的驅著心法運轉之外,再也想不起其他任何事情,甚至想其他任何事情。
如果不是他的《玄陽經》給他帶來一絲絲的溫暖,蕭曉甚至連他的思維都給凍結了。
如果現在蕭曉還清醒著,他絕對會對著前世有人說過的炎魂草是炎熱的,吃下去會如同火燒一樣,或者說是向烈酒一樣,熱得難受。
絕對會大罵,這些人騙人的,騙人不償命啊。甚至指著這些人的鼻子大罵:“該死的,你們這群人都是騙子,都是特麼的騙子。”
可惜,現在沒有人會聽蕭曉去罵人,甚至,蕭曉現在連罵人都不會了。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本能的沉寂之中。
他的房間之中,靜得出奇。
整個房間內,除了蕭曉不時撥出了一口口寒氣之外,便再也沒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