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樂聽令,你立刻帶著第四曲和第五曲,還有剛剛收入的親衛營一半計程車卒,全部給我把城內所有的攻城器械以及糧食全部帶走,糧食至少要保證三萬人十天左右的口食。多的,實在帶不起的,除了留下三十石之外,毀了。”
“喏!”
雖然說,現在蕭曉的命令也是越來越是奇怪,特別是蕭曉還要留下三十石糧食,讓他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到現在,他們也沒有明白蕭曉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他們知道,如果真的做了,那叛軍一定是不好受的,畢竟只有三十石糧食,也就是幾百人一頓的口糧。
此時,可以說,整個漢軍,經過蕭曉的一整編,各曲的人數差不多達到了1000人,完全是有些與一曲1000人數差不多了。
畢竟,漢的軍制,一曲也差不多在一千人左右,下分左右或是前後屯,有時也會為前後隊官,這個不固定。
但是,這一次,蕭曉就是這麼幹了,滿員的所有漢軍曲候,不是蕭曉不想縮小到原來來的時候500人一曲,實則是,對於其他人,現在他並不是很放心,只有這麼幾個可以信用的將官。
接下來,蕭曉直接帶著剩下的親衛營,從倉庫帶著無數的資質,向著西南的小山而去,這其中,更是有著大量的建築所有的木材之類的。
附著蕭曉的命令下來,整個韓城,如同上了發條一般,直接滿負荷的行動了起來,同時,各種叫喊聲,怒罵聲,把整個韓城吵鬧得如同炸了鍋一樣。
“媽媽,我要媽媽!”
“孩子,我的孩子!”
“滾,立刻向南城門走,否則,格殺勿論。”
隨著那幾個士卒直接從這個叛軍家中取出了一些糧食直接扔了過去,至於家中的其他東西,則是一樣沒拿,不是他們不想拿,而是他們沒有時間,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拿東西。
隨即,一個火把直接扔到了那房屋的屋頂之上,一陣風吹過,那草屋的屋頂瞬間被大火給點燃,發出了噼哩啪啦的聲音。
“你們這群天殺的,澆了我們的家。我跟你們拼了。”
剛剛被趕出來的一個足足有五六十歲的老人看到了家被燒,頓時便撲向那名漢軍士卒,只是,他的這行為,直接激怒了那士卒,一槍過去。
頓時,嚇著了四周那些還想有說法的人,整個場面也不為之一靜。
“走,全部向南城門走,所有的青壯全部留下,否則,殺無赦!”
隨著後面的漢軍士卒燒的房屋越來越多,身後的青壯也在不久之後,被分配下去,進行搬運東西。
一個半小時之後,整個韓城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爐,在燃燒,火光更是沖天而起,無數計程車卒,帶著幾千的青壯以及數不清的婦女兒童,緩緩的向著南城西南方的小山而去。
那速度可想而知。
只有三四百米的小山,而且面積也不是大,但是,此時的小山上,已經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一遍的忙碌。
火把更是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光是這樣,至少,可以看出去十幾裡的遠的距離,加上他地勢較高,讓整個火光看得更遠。
現在,在這個不大的小山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頭,除了一些被堆放物資的地方,全是人。
……
“將軍,這一下子,我們怎麼辦,現在,你看到了,整個韓城一下子被那可惡的漢軍給燒了,我們有城也不能回了。”邊上的一個武將有些緊張的看著申屠剛。
“這個天殺的漢軍,他們怎麼這麼毒,他們佔領就佔領啊,可是,為什麼他們要燒了這個城池,現在叫我怎麼向張將軍交待。”申屠剛也是一臉的懵逼,他從來沒有想到,漢軍會焚城。
一臉悲苦的眾將,此時,真的不知道是如何是好了,現在的城池燒了,那他們的退路也就差不多沒有了。
“來人,派人去看看。”
此時,站在洛水河北岸的申屠剛眾人,望著那被燒得通紅的韓城,足足有好一里多遠,也能看到了那韓城沖天的大火,直接把韓城的四周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望著韓城,申屠剛的心如同刀絞一般,雙拳緊握,雙眼也是一瞬間變得通紅,氣息更是變得粗壯了不少。
痛,一股無名之痛,直接在他的心頭。
恨,一股沖天之恨,直接在他的腦海。
“將軍,現在這麼大的事情,再也沒有辦法了,特別是將士們的家眷,這更是不好向將軍交待,特別是將軍其他各將軍的一大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