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當將軍的,手下那麼多人幫你辦事,保護你,可是我們呢,我們誰來保護,誰來保護我們?”
“你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的日子,從來沒有想過我們百姓過的啥日子,我們難,我們活著都難,你們還要我們怎麼樣,還能要我們怎麼樣?”
“你們高興了,說我們不是人,甚至不如豬,我們活著,難道會比豬好嗎?”
隨著蕭曉的話落下,不少人頓時大怒的站了起來,紛紛指著蕭曉大聲地責問起來,一個個那憤怒的眼神,那激動的哭泣聲,那用力指著蕭曉,想要把蕭曉給吞了的眾人,幾乎都要把蕭曉給圍了起來。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麼,蕭曉至少已經死過了幾百萬次了。
看著這群有些激動,隨時可能會因為憤怒而暴亂的人,蕭曉的眼中笑意越來越濃,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賤笑,不過,也僅僅是勾起了一個弧度而已。
張寒幾個一看,便要領士卒過來保護著蕭曉,蕭曉一個眼神看過去,同時,右手擺了擺,制止了張寒他們。
“哈哈哈,你們也知道憤怒嗎?你們會憤怒嗎?你們說我們當兵的作威作福嗎?是不是本將軍沒有保護你們嗎?笑話,真是一個大笑話。”
“本將軍領著三萬大軍,為了救你們,現在只有一萬多人,其他那去了,全部戰死,戰死了,知道嗎?”
“本將軍不保護你們,那本將軍又何別幾萬的將士來送死呢,你們有又少人,也不過兩三萬罷了,可是,本將軍計程車卒也是人,你們也是人,本將軍卻領著他們來送死,他們也有妻兒老小,他們也需要養活家人……”
“現在,本將軍後面還有四萬狼人在追殺本將軍,那將軍是不是應該放下你們,獨自逃走呢,可是,本將軍沒有,所有的將士都沒有一個逃走,要帶上你們一起走。”
“哈哈哈,既然你們說當兵的容易,那本將軍就給你們所有人一個機會,加入軍隊,如果你們認為,自己不能當兵的,本將軍也不強求,只是本將軍希望你們那些在天的親人,會原諒你們。”
蕭曉一邊說,一邊雙眼環顧了下面的各個人,然後大聲地喝道:“本將軍的第三個問題,就是你們敢當兵報仇嗎?”
“如果不敢,那你們還是去做我們的那些所謂的順民,有了第一次被狼人掠來,很可能有第二次,這一次幸運的是你們遇到了本將軍,如果第二次,你們可能成了狼人身下的玩物或者是說是成為狼人口中的食物。”
“你們都是有手有腳,只要稍加恢復,本將軍就會把你們打造成一名合格的戰士,如果敢的話,就站出來。”
可是,當蕭曉說完之時,下面的這些人又一次麻木起來,剛才指責蕭曉的氣勢一下子又沒有了,好像剛才蕭曉說的都是廢話,而且全是對牛彈琴。
蕭曉的心裡,頓時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從他的心底升起,如果這些人真的無藥可救了,那他也只能放棄了。
不過,眼中滿滿的都是失望,滿滿的都是對這些人再也不怎麼想提了。要不是他作為一個人族,作為一個同族,儘量勸說這些人,他絕對會放棄這些人,真的。
麻木太多的人,剛剛升起的一絲反抗之心,現在又消失不見了。
悲哀,一種無盡的悲哀,竟然在狼人的奴役下,還想這麼悲慘的苟活著,一種深深的奴性竟然要永遠的刻在他們的心裡。
一種悲哀,那種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悲哀,更是深深的刻在這些人的腦門上人了。
人性的悲哀,還是人族的悲哀,蕭曉心底那種無與輪比的,慢慢的升起,看到這些人,真是活著,還不如這些人已經死了。
一點點的反抗之心,竟然也消失在這奴役之中,甘願作為這些狼人的食物,準備的說是,狼人養的牲畜。
“哈哈哈,是不是不敢,是不是被狼人給欺侮怕了,膽小了,怕死了,我以為你們還是做你們的牲畜去吧,即使你們連一絲的反抗都沒有,連一絲拿起武器與狼人拼死的決心都沒有,你們可以去死了,真的可以去死了,活著,就是浪費糧食,浪費空氣。”
“來人,給他們每十個人發一把刀,讓他們自殺吧,畢竟他們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已經不是我們人類了,他們只能算是牲畜了。”
“畢竟我們殺了他們,就會浪費我們的人力,物力,特別是殺他們,更是會讓我們髒了我們的手,汙了我們的眼。”
“我們人類不需要你們這群連人都不是的東西,你們活著,就是對我們人類的恥辱!”蕭曉此時,幾乎是用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