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笑著看向何金銀,臉上的表情有多古怪要多古怪。
“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聽到了這話,蕭曉頓時無語了。這些人還真是溫室內的花朵,還真是從小生長在洛陽的寵兒,可惜,沒有見過世面。沒有見過戰爭的殘酷。
“呵呵,何兄,所謂的道理是建立在拳頭的基礎上的,如果你的拳頭足夠硬,人類的武力絕對強大的時候,你看看,那族跟對我人類呲牙咧嘴。就好像你的同學一樣,如果你家是皇族子弟,他們敢對你指手劃腳嗎?如果你是大將軍的子弟,他們敢對你有出言不遜嗎?”
何金銀一聽,頓時有些沉思起來,臉上一股痛苦的表情浮現出來,內心好像開始掙扎起來,同時,他們三人的腳步不由得放慢了許多。
此時,蕭曉不在說話,直接跟著何金銀向廣場上奔去,不過,看何金銀的表情,估計這一場大儒講學,他是聽不進去了。
蕭曉輕輕的一搖摺扇,一個相當帥氣的動作在蕭曉的手中出現,然後便發現了前面一個大廣場,正有許多人坐在前面,看樣子,不會少於兩萬的一個大廣場,依然坐得滿滿的。
蕭曉走過去,也只是在廣場的邊緣之處著,同時也不得不佩服人之多。
即使是滿滿的一大廣場人,卻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講話,更沒有一個人東張西望的,相反,每一個都把目光放到了前方的中間高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