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我這就去通知你母親,我們現在就趕回江州!”說完之後,就風風火火的跑向後院。
不多長時間,江流的父母、外公外婆就一起來到了花廳,他們都知道江州出事了,這是公務不能耽擱,雖然捨不得,可是也只能讓江流帶著他的父母離去。
以江流的神通,前往江州也就是一抬腿的事情,所以眨眼之間,江流就和他的父母來到了江州州衙。
陳萼回到州衙後,立即就招來了管事的官員,詢問事情的詳情,而江流卻用念力掃描全誠,看看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靠!原來是你搗的鬼,我就說嘛,現在天寒地凍的,哪來的瘟疫啊!”
江流現在全明白了,原來是一個叫汪道靈的蛤蟆精,需要用信仰之力修煉,就創立了玄靈教,自任教主。為了發展教徒,他就在水井中下藥,騙人說有疫情,人們要想平安,就必須加入他的教派才行。
“這個蛤蟆精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憑你連天仙都不到的修為,你就敢自立一教,自任教主,你致那些聖人教主於何地啊!”對於蛤蟆精無知無畏的精神,江流是相當的無語。
“父親,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的!”
“噢,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聽到江流已經查清楚了,陳萼是相當的好奇。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一個小妖想好事,在城中的水井裡下了毒了,等我找到解藥,滅了那個小妖之後,就沒事了。”
“噢,原來是這樣!”陳萼聽後點了點頭,又對江流說道:“和妖怪對上,你可要小心點兒,打不過就跑,千萬別傷到自己!”
陳萼的話雖不多,可是對江流關切之情,確實是溢於言表。江流細細的體會這份親情,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小心的!”
這次“瘟疫”事件倒是不難解決,只要找到解藥滅掉蛤蟆精就行了,這些對江流來說根本不是問題,抬手就能解決。可是江流並不想痛痛快快地滅掉蛤蟆精,這樣太便宜他了。像江流這種吃不得虧得性格,這大過年的,讓他京城、江州的來回跑,他要是不把這口氣給出了,他肯定會鬱悶壞了的。
“到底要怎麼出氣呢?以我現在的神通,抓過蛤蟆精來打一頓,那純屬於欺負他,根本起不到出氣的作用,而其他的事情,又無法打擊到蛤蟆精,真是難辦啊!”江流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到好的辦法,最後靈機一動,“有了,這蛤蟆精不是一心要發展教派嗎,我就把他的教派搞臭,讓他的心血白流,完全破壞了他的希望之後再殺掉他,這樣才對得起我來回的奔波!”
江流本來就是急性子,而且他也沒有工夫在江洲多待,所以他想到了就做,立即就出門去找蛤蟆精去了。
江流來到玄靈教的大門口,看到無數人瑟瑟發抖的跪在那裡,請求加入教派,江流的心中大恨,“這蛤蟆精太可惡了,用這麼惡毒手段發展教派,我要是不好好地教訓他,那還有天理嗎?!”
“汪道靈,趕快出來,佛爺我有話要問你!”江流站在門前,向裡面大聲地叫道。
江流的話音未落,裡面就有一個聲音傳了出來,“什麼人在這裡大呼小叫的!”
“汪道靈,別廢話,趕快出來,否則的話,別怪佛爺我拆了你的王八窩!”
“哪來的禿驢,趕在這裡口出狂言,看本教主不好好地教訓你!”話音未落,就有一個道士打扮的人從裡邊出來了。
江流上下打量著汪道靈,就見他五短身材,方臉大口,一臉麻子,下巴上有一縷山羊鬚,嘴角下面還有一顆大黑痣。
“媽的,就這個樣貌,還敢自認教主,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看著汪道靈的樣貌,江流不停的撇嘴,隨後說道:“我說汪道靈,你好歹也算是修行中人,福禍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這句話難道你沒聽過,你竟然為了發展教派,在全城的水井中下毒,引起全城的百姓恐慌,難道你就不怕報應嗎?”
本來那些想要拜入玄靈教的人,在聽到江流罵汪道靈的時候還在憤憤不平,有的人都想上前和江流拼命了,可是聽了江流後來的話後,都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汪道靈一聽江流叫破了他的陰謀,立時就著急了,大叫道:“哪來的賊和尚,在這裡汙衊本教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汪道靈,你說我汙衊你!”江流把臉色一正,一手指天說道:“舉頭三尺有神明,既然你說我汙衊你,那你就對天道發誓,說你沒在城中的水井中下毒,只要你敢發誓,就說明我在汙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