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哥……吳大哥……”崔磊站在瓦礫之上,很是傷心的哭喊著,吳銘志大驚失色“什麼?到底怎麼啦?”“我娘他病重了,快要不行了,他叫我來叫你過去!”“什麼?龍婆婆,不對,龍阿姨……她……”“喂,小鬼,什麼阿姨,婆婆的,管她是什麼,你還是跟我去打那幾個烏龜!”說著便拉著吳銘志往殿堂深處走去。“吳大哥……”崔磊靠近韋寶生的時候不禁起了某滿身的雞皮。
只見韋寶生,滿臉都是鬍子,衣服破破爛爛的簡直不成樣子,頭髮長的可以拖到底上!簡直就是個野人!“前輩,龍婆婆就要死了,我們先去看一下他好不好?”韋寶生好生為難,不過想想總不能不讓小徒弟不見一下人家吧?臨死也不能看上一眼?怎麼能死得瞑目!“好吧!等下再回來教訓一下那些老烏龜!看我怎麼調教他們!”回過頭來看了崔磊一眼,驚訝的呆住了!
“走……”幾個人一溜煙的走了。龍婉瑩帶著面具,躺在地上不斷的呻吟。“小子,快點啊,我可是不喜歡等人的!”龍婆婆聽到這把聲音不知道怎麼的,整個人都抖了,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著這像野人一樣的人。眼淚早已落了下來!“寶生……”“咦……”韋寶生心裡面很是驚訝!“你是?”龍婆婆慢慢地把臉皮撕掉,韋寶生一看大驚失色。
“婉瑩!”兩個人淚水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你……”“韋前輩,我孃親受了賈從天一掌,震動了五莊六腑,現在……”“什麼?賈從天?哼!”當下韋寶生運起內經護住了龍婉瑩的奇經八脈!“把無情劍拿過來……”韋寶生一把接過無情劍,然後轉過身來,把龍婉瑩的上身衣服都撕開了!“前輩……”“他是我老婆,我自有分寸,你們兩個都給看護著兩邊的山道!”崔磊一聽大驚。“他……他是我的父親?”一時說不錯話來,吳銘志連忙拉著他離開了。
韋寶生輕輕的在龍婉瑩身上劃了五下,那些鮮血就流了出來,不過過了一陣子之後流出來的都是黑色的淤血。“寶生……”龍婉瑩嘴上微微動著,眼睛還是溼潤著,想哭卻是哭不出來!別說了,一切都別說了!說著舉起手捂住了龍婉瑩的嘴巴!尋來了一些草藥,給龍婉瑩敷上,然後又用無情劍把長長的頭髮割斷不少,鬍子也清理了一番!回來對著龍婉瑩說“聽著,你死不了,有我在你不會有事!”龍婉瑩還是熱淚盈眶,說不出一句話!
晚上幾個人住在了村上的農家裡面,“娘……”龍婉瑩說:“磊兒,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你過來……”“娘……”崔磊走了過去,坐在床頭旁邊!“寶生你也過來!”這時候韋寶生已經換上了農夫的衣服,看上去和平常人沒什麼兩樣,可是人卻是非常消瘦,簡直是皮包骨!
“磊兒,他是你的父親……二十年前我和你父親為了無情劍的事情,和武林上的神農教和龍門廟結下了天大的樑子,你娘和你爹爹打不過他們,就被關在神農教的地牢裡……”說話間三個人心裡都不是滋味!酸酸的很難受!
“爹……”
韋寶生激動得說不出話,“好好……好好……”
“韋兄,最近還好吧?”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響起了一個人的喊聲。“師傅!”崔磊奪門而出。外面說話的正是血無風司徒莫容,“哼!暫時死不了,你放心!”外面的人不說話了,只是暗淡的長嘆了一口氣!“你還記得當年的約定麼?”韋寶生緊皺著眉頭。心想自己的體力都還沒有恢復,就要如此來忽悠我麼?不禁眼中升起一陣莫名的怒火!
“老人家,你們家裡有點什麼可以吃的麼?”老人遲疑了一下,崔磊馬上拿出一錠銀子,遞過給老人家。“好吧,你先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們弄點好吃的來!”“司徒兄,我們二十年不見還是先喝上一杯吧!”於是走到大廳上來,擺下兩張桌子。韋寶生和他坐在一起。吳銘志和崔磊坐在另一張桌子上去。
“你瘦小了……”“你也肥不了那裡去……”兩個人看著對方的眼睛目不轉睛!吳銘志很是替兩個人擔心。老人弄上來七八個菜,分別放在兩張桌子上面。“喝酒!”寶生給司徒莫容倒了一杯滿滿的酒。“喝……”兩個酒杯碰到了一起,兩股內勁登時也碰到了一起,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接著兩朵水花蕩在空中!看的吳銘志好生的佩服,心裡默唸“好功夫!”
當下兩個人不再動內力,“明天血洗龍王廟!”“明天血洗神農教!”兩個人各說了一句話,都怒視著對方!不做一聲!“乾杯!”兩個人拿起酒杯就要碰過來,可是還沒有到一半的路程兩個人的手都是一抖,顯然已經拼上了內力,眼看就要來個兩敗俱傷,“碰!”兩個酒杯當時都胡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