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變得越發黏人,這讓江遠並不太習慣。
“公子,謝謝你。”
於玲坐在江遠身邊,經歷昨夜未完全成功的親近之後,她彷彿在心裡和江遠的距離拉近了不少,整個人也開始變得更加放得開:
“幻矖前輩和我說了昨夜的事情,是你。。。。。。。又救了我。。。。。。。”
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俏麗的臉變得一片通紅。
皓齒咬著下唇,漂亮的眼睛中盡是猶豫緊張,呼吸也變得急促,使得高聳的胸脯不斷起伏。
最後她抬起頭來,拋開一切開始表白:
“公子。。。。。。。我。。。。。。。我。。。。。。。我好喜歡你!”
說完這一句,於玲又羞得垂下頭不敢抬起,雙手緊緊地揪著膝上裙襬。
之後,她開始低聲輕問:
“公子。。。。。。。你。。。。。。你喜歡。。。。。。喜歡我嗎?”
隨後於玲靜靜等待著江遠的回答,過程彷彿充滿煎熬。
江遠心中嘆了口氣,她不該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些話,這給自己帶來了壓迫,她得到的只會是欺騙。
於是江遠抓過她的手,試圖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溫柔:
“我昨晚上都親過你了,你說呢?”
於玲欣喜地抬起頭,差點忍不住歡呼起來。
她興奮地望著江遠,秋水般的大眼睛中盪漾著旖旎的情愫。
江遠不方便移開視線,也只能“深情”地與之對視。
油燈的燈芯不時噼啪一炸,使得火苗微微跳動。
良久的對視,江遠開始失去了耐心。
而於玲,卻在這個時候輕輕閉上了眼睛。
她美麗的臉龐上,充滿緊張和期待。
江遠表情一僵,心中無奈得快要暴走。
閉眼睛幹什麼啊?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子和你對視,不是要親你啊!
無奈搖了搖頭,江遠還是湊過來吻上了於玲的紅唇,反正自己也不吃虧,並且於玲的味道……也很美妙。
她喜歡這樣就隨她,一切順利的話再過幾天她也就走人了。
隨著越來越激烈的親吻,於玲的雙手不由得想要環上江遠的脖子,江遠卻在這個時候與之分離。
“還是先把邪靈鏡處理了吧,”江遠說道,“這才是正事。”
於玲有些尷尬地縮回手,捋順了垂下的秀髮匆匆說道:
“好的,公子。”
對於邪靈鏡,江遠還沒有好的處理辦法,倒是於玲的幻矖劍似乎能夠對付它。
當下江遠把邪靈鏡取了出來,於玲也抽出了幻矖劍。
只聽於玲開口說道:
“神器之中,邪靈鏡的進攻威力比起幻矖前輩還要強。但是幻矖前輩卻有著對邪靈鏡的剋制作用,當初金輝山上雙方的原主人一場生死大戰,就是幻矖前輩將邪靈鏡擊碎。但是後來因為別的原因,二者的原主人雙雙身隕,以至於幻矖前輩和邪靈鏡碎片沉寂地底。”
江遠不關心這些故事,他開口問道:
“那麼如今要如何對付邪靈鏡?”
於玲回答道:
“如今幻矖前輩獻祭未足,無法徹底摧毀邪靈鏡,只能將其重新擊碎重創邪靈。只要邪靈鏡的碎片沒法重新融合,它的威力就會大打折扣。不將鏡面照人,它就無法為害。”
江遠思索了一番,這到也是個好選擇。
邪靈鏡目前還缺了一塊碎片,不能算是完整的神器。
並且自己也無法與之溝通,那鏡中邪靈還似乎有害自己的打算,能不能用它對敵還有待商榷。自己留著它,可謂是並沒有多少作用。
並且聽斐芊芊和顏怡說過,邪靈鏡中邪靈一旦飼育成熟之後,都會無一例外反噬主人。
如此說來,這是一件兇物。
倒不如將其重新擊碎,用它的碎片來換取一些有用的東西。
不能為自己所用的東西,留著也沒有價值。
當即江遠點點頭:
“那就砍碎它!”
於玲當即舉起幻矖劍,劍身上散發出幽藍的光芒充斥滿整間書房。
眼看幻矖劍就要斬下的時候,卻見藍光之中,邪靈鏡中突然升起一個恐怖的女人影子,正是邪靈鏡中的邪靈。
只見那邪靈望向於玲臉上滿是哀求之色,不停地衝著於玲作揖,彷彿在說著一些無聲的話。
於玲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