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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張柳翠早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準備好的,就是為了防止無念宗的音功。而且這兩門大鼓和兩個銅鑼,她還專門兒加了點兒料,在大鼓和銅鑼的上面畫了增加音量的符紋,那效果敢敲打起來可就到位了!
那聲音大的完全蓋過了毛千鶴的笛聲,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張柳翠敲鑼打鼓的聲音十分的難聽刺耳,擂臺下觀戰的人都是捂著耳朵躲得遠遠的,就是遠在觀禮臺上的五位大乘期修士,聽了這聲音也是心煩意亂的。
站在中央的毛千鶴立馬就崩潰了,這笛子也不吹了,趕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阻擋聲音,他的雙手都不敢鬆開一下,那聲音刺耳難聽的跟刀子一樣鑽進他的耳朵裡一樣。
毛千鶴此時用著糾結的眼神,看著四個敲鑼打鼓的張柳翠,他沒有想到張柳翠竟然會想出這種辦法對付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張柳翠看著自己把毛千鶴折騰的也差不多了,就收回了大鼓和銅鑼,笑嘻嘻的看著毛千鶴。
“你們無念宗的音功對我沒用的,還是換其它方法挑戰我吧!”
說著,張柳翠就從耳朵裡掏出了兩團東西,隨手往地上一扔,眾人用神識掃去,原來是兩團棉花,看的眾人都是唏噓不已。
擂臺下的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道:“她這招可真夠損的,你看她準備的這些東西,這是早有預謀啊!”
“啊!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
被對話的那個人因為剛才離擂臺有點近了,到現在他的耳朵還沒有反應過來,根本就聽不清和他說話人的聲音。
毛千鶴見到張柳翠不再敲鑼打鼓了,就放下了捂住耳朵的雙手,可是他立馬又愣住了,只見他的雙手之間都沾著鮮血,這是硬生生讓張柳翠的噪音把他的耳膜給震破了!
“在下認輸了!”
沒等張柳翠說一句話,毛千鶴就嗖的一聲飛離了擂臺之上,看的張柳翠和眾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毛千鶴那飛走的速度簡直就是在逃命。
毛千鶴確實是以逃命的心情離開了擂臺之上,他這剛上臺就被張柳翠折騰成了這樣,要是敢在擂臺上多待一會兒,誰知道張柳翠會用什麼招式對付他自己。
毛千鶴他認為,就算自己打贏了張柳翠又如何?他還沒有自信到打贏張柳翠之後,就沒有人能和他爭奪化神期境界的第一名,還不如趁現在直接棄權去療養自己的耳朵為好,誰愛拿這第一名誰拿,反正和他沒什麼關係。
“還有沒有人來挑戰我了?”
張柳翠的聲音又在擂臺上喊了起來,可是擂臺下的人沒有一個人有動作,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望著,沒有一個人主動上去挑戰張柳翠。
他們對張柳翠的那招還是心有餘悸的,尤其是張柳翠釋放了混沌劍氣之後,他們可都知道這擂臺的防禦法罩是什麼級別,根本就不是一個化神後期能破開,但是竟然被張柳翠一個元嬰後期給破開,這還讓他們有什麼膽量去挑戰張柳翠?
張柳翠看到擂臺之下許久沒有人上來,就負身朗聲的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這化神期境界的第一名,就也是本人的了!”
宗門大比的同一時間,火雲山脈不足百里處,在這裡守護魔界之門封印的弟子們,有的在搭建的屋內悠閒的聊著天,有的在外面巡邏警戒,也有的一些人在他們設立的擂臺上切磋著,反正他們就是想辦法在這裡消磨著無聊的時間。
此時的一個屋內,就有兩個修士在閒聊著魔界之門封印的問題。
“你說我們都在這裡守護的十年了,連個血煞門的鬼影子都沒見到,他們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來呀?”
“我也是這樣想的,要是這魔界之門的封印被開啟,遭殃的可是整個修仙界啊!”
“畢竟咱們這人族和魔族一直都是勢不兩立的,就算他們血煞門再無惡不做,他們也是人族呀,我就不相信他們不怕!”
“唉……呀,你們就別把他們當人看了,他們就是一群瘋子,什麼都敢幹的!”
這時候,有一個修士插嘴了他們兩人的話題。
“想當初我也跟著自己的宗門去圍剿過血煞門,他們真是兇殘無比喪心病狂呀!這點完全和魔族有一拼。”
“他們存在的意義好像就是為了破壞修仙界一樣,根本就不是為了單純搶奪別人的修仙資源那麼簡單,也不知道那血煞門的人腦子裡都想的是些什麼?”
閒聊的那兩個修士,其中一個無所謂多說道:“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別想那麼多了,反正用不了幾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