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上。
包裹裝載的,是符太為他從法明大慈恩寺借來的易容精品。
李隆基‘一呆道:“籌錢?”
龍鷹以李隆基的容顏為目標,開始動手變臉,解釋了來龍去脈後,道:“向安樂推薦你的人是獨孤倩然,她屬我們一方的人,明白是什麼一回事。”
李隆基皺眉道:“倩然姑娘無端端的推薦我,不怕啟人疑竇?”
龍鷹微笑道:“技術就在這裡,倩然乃安樂閨中密友,本身地位尊貴,推薦你更是天公地道,因在皇族裡,你願了同輩分,由皇族的人負責為她籌款合情合理,而安樂絕不會告訴人注意來自倩然,別人肯定認為是安樂看中你。”
李隆基欣然道:“不知如何,聽到就未聞知的‘技術就在這裡’,登時疑慮全消。鷹爺神通廣大,似能預知未來,當日若非有商豫和十八鐵衛拼死維護,縱有太少和幾個隨霜蕎來的高手,未必架得住敵人。”
龍鷹一邊加粗眉毛,改變沒醒,順口問到:“沒惹起你父兄或霜蕎那邊的懷疑嗎?”
李隆基道:“當時混亂至極,倏忽裡,敵人從北門砂鍋來攻打沉香亭,喊殺震天,霜蕎和她的人去了保護往復發,我則和商豫,十八鐵衛迎戰敵人,加上從正大門來原的禁衛,時值夜晚,恐怕沒人弄得清楚誰打誰。”
龍鷹放下心事,道:“這就最好。”
搓抹一番後,垂下雙手,道:“多少分?”
李隆基道:“至少有六,七分像,鷹爺有一雙玲巧的手。”
龍鷹笑道:“由我親造的一張太師椅,太平坐果後難捨難離,從千里外運反洛陽。”
李隆基欲言又止。
龍鷹整理頭髮,道:“想問有關你父王的事,對吧!”
李隆基點頭。
龍鷹淡淡道:“他沒有了。”
李隆基色變。
龍鷹瞧他一眼,道:“勿誤會,他仍然健在,不過人在心不在,給小都瑾收到她的妖葫蘆裡去了。”
李隆基焦慮的道:“怎辦?”
龍鷹道:“想都勿想該怎辦,此事壓根兒不到你去理會,如給都瑾發現你的敵意,意圖陷害,你更吃不完兜著走。”
李隆基問道:“入宮了嗎?”
龍鷹道:“怎會這麼容易讓你父王的到她,男人就是這幅性子,愈難到手的,愈珍貴。”
稍頓,接下去道:“凡是有弊有利,都瑾成功激起你老爹的鬥志,他還見過我,依我看,他是繼李重俊之變後,再一次振作,今次將由楊清仁為他做軍師,不像以前般弄不清楚位置,不曉得在幹什麼。”
李隆基眉頭深鎖,道:“可是……”
龍鷹截斷他道:“現在的西京已成混戰之局,取勝惟憑陣法,策略,就像在戰場上埋身肉搏,不容婦人之仁。明白嗎?這是皇位的爭奪戰,父子兄弟之情全要拋諸腦後,臨淄王深悉歷史,該知我所言非虛。想想吧!大唐是怎麼樣來的?”
李隆基苦澀的道:“往復對我很有偏見,若再加上個用心不良的女人,更難相處。”
龍鷹整理好頭髮,道:“多少分?”
李隆基道:“有七八分哩。若再換上我同樣腐蝕,加上燈光昏暗,連我也以為多了個分身出來。”
說時站起來,取出放在榻子上的衣服,與他正穿在身上的,一式一樣。
龍鷹脫掉外袍外衣,接著遞過來的衣服。
此時天色大明,外面傳來婢僕們走動的足音。
操舟的是十八鐵衛,在女帝一意栽培下,他們除本身武功高強,還深諳箇中技能,其陣戰之術,天下無雙。
龍鷹邊穿衣,邊道:“不是安慰你,老天爺的意志玄妙莫測,是你的,便是你的,難作強求。可是呵!一旦認定,你想撇亦撇不掉。”
李隆基道:“避得今次,避不開下趟,一旦讓敵人生出警覺,我將寸步難行。”
龍鷹笑道:“你有籌款這道護身符,怕他的娘。”
又道:“今時不同往日,避人耳目的日子已成過去,現在是你建立威望和聲譽的時刻,更要修補與相王的關係。爾父並非一個複雜的人,趁此他身邊只得你一個兒子的天大良機,使一招他奶奶的‘投其所好’,包保可輕易取得他歡心。”
李隆基嘆道:“可是我去為安樂籌募她大婚的費用,肯定不為他所喜,還如何得他的歡心?”
龍鷹道:“這叫關心則亂。想想呵!在其它事上,臨淄王多麼明智和決斷,這就是動感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