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如坊的大老闆榮士,以琴技稱著的都鳳,建築名師沈香雪。可是真正厲害的,仍要數臺勒虛雲,以及白清兒的傳人無瑕。”
宇文朔倒抽一口涼氣道:“就在下所認識的,已非常可觀。如非得鷹爺指點,栽在他們手上仍不曉得是什麼一回事。”
龍鷹道:“臺勒虛雲最擅長的,正是滲透、離間、反間的手段,其高瞻遠矚的能耐視野,令人咋舌。論武功,他是天下有數的高手,他們為阻止小弟往飛馬牧場參加飛馬節,在途上佈下天羅地網,最後我與他在一處山峰上決戰,差些兒給他送往地府,僥倖脫身,故甫抵牧場,立即找楊清仁算賬。”
宇文朔嘆道:“我感到非常榮幸,鷹爺這麼看得起在下。這輩子,我從未試過如刻下般刺激過癮、驚心動魄,若如在驚濤駭浪的大海操舟,這一刻不知下一刻發生什麼事。”
又欣然道:“感覺很古怪,就像本平平無奇的天地,忽然充滿意義。在過去的日子,鷹爺駕臨西京前,在下多次想到遠走他方,再不理這裡的事,只是沒法放下家族的擔子,不得不撐下去。”
龍鷹道:“由今天開始,大家就是兄弟,我離開前,安排宇文兄與臨淄王碰個頭、見個面,當你老兄清楚臨淄王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時,意義將加倍。哈!現在我們除田上淵此一共同目標外,還多了個更遠大的共同目標,又與宇文兄一貫的信念沒背道而馳。”
宇文朔道:“乾舜樂意與鷹爺先作深談。不!該說是他平生大願。在‘神龍政變’他被逼站在鷹爺對立的一方,到今天仍耿耿於懷。”
龍鷹道:“只要小弟在七色館,他隨時可來見小弟。”
宇文朔精神奕奕,目現奇光的道:“打突厥人的事,在下願聞其詳。”
龍鷹失聲道:“小弟是順口說說,宇文兄勿認真,西京需要你。”
宇文朔啞然笑道:“風趣的是鷹爺。在下從未上過戰場,機會當前,怎可錯過?宇文朔雖不才,是好是歹仍是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