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哪來對症的靈藥?所以立即出宮,展開絕世腳法,以最驚人的速度出城到荒山野嶺採藥。唉!卻是空手而回。”
安樂對鏡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抿嘴忍笑道:“胡謅!何況來為本殿治病,何須解毒的藥物,本殿中了毒嗎?”
符太俯身到她小耳旁,先親親她圓潤晶瑩的耳珠,嘆道:“公主很香哩!”
安樂嗔道:“不準顧左右而言他,若仍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本殿要你好看。”
符太的嘴巴在安樂的耳朵揩揩擦擦的,弄得安樂嬌軀不住輕輕顫抖,臉蛋紅起來,以亂她芳心,又吹一口氣進她耳內,方道:“公主明察,中毒的乃鄙人,不是公主。正確點說,是餘毒未消。哈!鄙人誤服毒草的事,公主曉得的呵!怎會是胡謅?”
頭往前探,色迷迷居高臨下看進美麗公主低開的襟口內去,深深的乳溝和豐滿的胸肌,呈現眼底。
事實上他的心冷似冰雪,此為“血手心法”,以免馬失前蹄,公主的誘惑力不容小覷。對他絕對無禮的動作,透過銅鏡,美麗的公主洞察無遺,不單沒絲毫嗔怪,且非常受落,秀眸半閉,輕吟道:“神醫在說什麼呵?你的樣子像毒素未除嗎?又關本殿什麼事?”符太拿梳的手前伸,把骨梳放在梳妝桌上,另一手溫柔摩娑著她嫩滑和充滿彈性的香背,隔著的惟有一層薄薄的絲質軟袍,與直接撫摸所差無幾,特別是符太的手比普通人靈敏百倍,故此不先守心而這麼的幹,自己首先受不住引誘。
半閉的眼睛全閉上了,安樂張開小嘴,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嬌吟。
符太適可而止,改為摟著她香肩,親她臉蛋,悠然道:“公主看不出來,皆因鄙人自小嚐遍萬草,體質異乎常人,故此誤服毒草時,雖全身面板潰爛,痕癢難當,生不如死,終於熬過來,採藥自療,硬把毒素壓下去。”
安樂如夢初醒,張開眼睛。
符太續道:“表面瞧不出來的另一原因,是鄙人憑內家真氣,將餘毒收蓄壓制于丹田氣海,只恨此毒極為刁鑽,稍有失神,會滲漏出來。但公主請放心,這般滲洩出來的毒素,始終有限,即使中毒,癢幾天便沒事,如及早施藥,更不成問題。喚!”
安樂一把抓著他正從襟口探入去作怪的手,駭然道:“癢幾天!毒素會人傳人的嗎?”
符太裝出個老實樣兒,放心的再香她臉蛋,道:“稟上公主!只屬鄙人的猜測,可能性微乎其微,就是當鄙人興奮忘形之際,對毒素壓制不力,毒素破防而出,至於是否真的會人傳人,言之尙早,試過方清楚。”
安樂將他作怪的手拿出來,甩開,不依道:“你這壞人!告訴本殿,你是在胡說八道,為的只是拒絕本殿,就像你上一次玩的把戲。”
符太兩手改按在她香肩處,道:“公主罵得好,鄙人說的全是胡言亂語,公主就當沒有聽過,至於上次不敢接受公主好意,因則天大聖皇后警告在先,事實上鄙人早對公主深深仰慕。來!讓公主和鄙人忘掉他孃的什麼毒素,莫任良宵虛度。”
安樂給氣得兩眼上翻,大嗔道:“還要提‘毒素’兩字,你是神醫,快滾到荒山野嶺再次採藥,醫好自己才準踏入這裡半步。”
※※※
符太昂然走出飄香閣,高力士不知從何處鑽出來,追在他身旁。
符太輕鬆的道:“有多久?”
高力士心服口服的道:“稟上經爺,不到兩刻鐘。”
又忍不住的道:“經爺厲害,可否透露少許,讓小子好好學習?”
符太道:“準備好馬車了嗎?”
高力士謙卑的道:“馬車停在紫雲軒,只待經爺坐上去,立即駕車載美赴會。我高力士平生除聖神皇帝、胖公公和鷹爺外,現今最佩服的是經爺。能人之所不能,方為了得。”符太皺眉道:“你在明嘲,還是暗諷。比起他們做的,我的只屬雞毛蒜皮的小事,怎可與他們相提並論。”
高力士忙道:“小子怎敢嘲諷經爺,是因明白見微知著的道理。以妲瑪夫人作例子,別的人想和她說多句話也不行,勿以為小子指的是一般人,即使大相、宗尙書、宇文劍士等位高權重者,仍難令夫人稍假辭色,偏是對著經爺時,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
又壓低聲音道:“經爺曉得嗎?不知多少人在盼望能給夫人找上門來尋晦氣的殊榮,給她痛罵一頓好,狠揍也好,不知多麼爽。豈知夫人對經爺只罵不揍,且答應與經爺同車共赴晚宴。經爺說吧!若這仍不算能人之所不能,怎才算?小子是由衷的佩服經爺。”
符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