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小說:天地棄子 作者:浮游雲中

本就乃是我之弱項,雖每次都不能贏與你,但我之技藝無時不刻的都在不斷提升,否則你以為我總來這裡叨擾與你是為了消遣嗎?”白有常眉頭一挑,心道“感情這老小子,是過來那我練技呀”。

半個時辰後黑子和白字幾乎佔滿了整個棋盤,雖然嘴上說著嶽致霖技藝毫無長進,但這一年多來卻發現嶽致霖無時無刻都不在進步。又一白字落下,黑子卻要丟到一大片,棋局瞬間分出勝負。“嶽兄此局勝負已定”說著將手中的棋子放進棋笥,嶽致霖意識到自己已經無力迴天時,卻也只好退位讓賢。

將位置讓與柳如安後,正待他剛坐下還未反應過來,便見白有常衣袖一揮棋盤瞬間成空,黑白二子分別回到了各自的棋笥之中。 見此柳如安也不急,也是抬手一揮棋局便又恢復如初。“白師兄,咱倆還是繼續上一局吧”。

白有常和其子白雨蒙瞬間身體僵硬了一下,半響才恢復回來,嶽致霖則投來期待的目光。“好,那便依柳師弟所言”恢復了一下情緒之後“柳師弟該你下字了”,柳如安手捏一顆黑子,正要向一處空白出落下。

“死棋”除柳如安之外的三個人同時喊出聲來。待棋子落下的一瞬間棋盤中的黑子瞬間連成一片,將白子圍死。“置死地而後生,”帶著疑惑的表情,眼神不停地在整個棋盤上不停地來回的掃視。

“好棋,好棋啊,柳師弟真乃賢才,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白師兄過譽了,我只是以一個局外之人來看這棋局,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白有常連連否認“柳師弟不必過謙,若是沒有過人的棋藝,又怎能將棋局看得如此透徹”。

兩人也不好在爭辯這個,唯獨只剩下嶽致霖一人在那兒不停的一個人嚇鬧騰。眾人全當作不存在。“白兄在這棋局上我們已經先贏了一局,那麼接下來的賽局,你可以做好繼續做好備哦”。

將筆墨紙硯從儲物袋中取出,各自取上了兩份將其放在畫桌上。兩人同時作畫,各自將自己的情感融於畫中,筆尖不停地在紙上劃過,留下道道墨跡每一筆都有著自己的神韻。將所有筆畫連在一起便成了一幅畫。

白有常畫的一幅山水畫,畫中有山亦有水,乍一看感覺山水之間透露出一股股靈動的意蘊,再一看,哪還有山哪還有水,大有一種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上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意境。墨跡在畫紙上淺淡不一,墨跡在畫中若隱若現。

畫在虛實間互相不停轉換,讓人在真實與虛幻中迷失自我。什麼是真實的,我們總在迷惘這些,認為畫中的都是虛幻,我們自己才是最真實的,可我們自己是否有曾想過是否我們也只是在別人的畫中。

再看柳如安的畫,將三幅場景融於同一張畫紙,於同一副畫中,第一副場景,一陣風將一粒種子帶到了一處山中,有了雨水的澆灌,和陽光的照射,在那一天種子終於在一聲咔咔的裂聲中破殼而出,幼苗在緩慢中的成長,直到有一天他開出了自己生命的色彩,那紅色的如鮮血一般妖豔的花朵。

只是當他正為自己的美麗而高興時天空中閃過一道雷光將他劈中,美麗的花卻已不見,只剩下了光禿禿的花莖,他只是知道他很傷心,很痛,也很絕望,帶著這份情感,孤獨的過上了千年,最後在悲傷中再次變成一粒種子。

在漫長是歲月裡最終他再次盛開了那絢爛的色彩,可是一道閃電再次劈向了他,他試圖掙扎可沒有用,最後他依舊被閃電砍去了他那令人榮耀的橙色頭顱,唯獨僅剩下淅淅瀝瀝的幾遍葉子和那受創的枝幹,他變得更加的絕望。

又是千年後他再次化成種子將自己埋入土中,待到又是一年穿暖花開季節時他再次破土而出,他全身上下透露著喜悅的心情,身體隨清風在風中搖曳。他在等待著,等待著再次綻放絢爛的一刻。

一天又一天,你一年又一年,他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只知道周圍的樹葉,一次次的生長和掉落已經有了一千次,當這一天到來時,他終於在美好的期待著等到了花開的那一天,可是最終迎接他的依舊是那令他絕望的閃電,閃電劈下,最後批碎了他一半的身軀,可他沒有傷心沒有絕望,因為還有一半的花存在。就這樣的一次次中,最後閃電變得也只能讓其柱體一震。接著畫面展開了第二幅場景,有一天山腳下來了一群人,人群在這裡安家落戶。所以他不得不開始不停的往上頂鑽,時間流逝村子中的人越來越到。直到有一天搬來了一對年輕夫婦。一年後女子生出了一個孩子,之後環境越來越差,直到幾年後一天年輕夫婦一家三口,被村裡人抓起來活活燒死。

直到最後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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