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小聲道:“這廝,看起來有幾分眼熟。。。。。。”
他離家日久,走了數年光陰才尋到嶗山位置,雖然上山不過兩月但是離開寧海郡已有不少時間。玄空小聲在他耳邊說道:“這個和尚的修為不高,與師弟你也不過相差彷彿。”
還是王君機靈,他人小鬼大,往缽盂佛光下的人群中一擠就混了進去。
拉住一個本地的長者問話,那長者拄著一根柺杖,頓了頓地不耐煩道:“這是我們寧海郡的後生,家裡姓張,本來也是郡中的人家。後來這小子發了野心,要去外地求佛問道,沒想到今日回來果然是得了**力!”
第六十四章演戲
王君在心裡偷笑,這個姓張的和尚倒是與師叔一個性子,都是羨慕仙道不耐凡俗之人。
只是不知道這個狐仙又是什麼來歷?
他陪著笑,又拉著那郡中的老者問到。也是王君長相俊秀,樣子討喜,那長者掙了掙見甩不脫王君拉扯,所幸就一發說道:“那狐仙爺爺也是和密勒禪師先後腳,只比密勒禪師早來幾日。”
“他自稱是奉了什麼北冥大王的命令,要我們寧海郡百姓每月交出一對童男童女,本地的郡守一開始以為只是個佞人犯了失心瘋。派人把他帶到郡衙要把他下發牢獄,結果被他在堂上現了原型,揪住郡官老爺就是一頓好打。”
“之後自己留下了名號,我們這才知道他是狐仙幻化而成。幸虧是密勒禪師從遠方學得了降魔的真言,這幾日以來,一直在和這狐仙做爭鬥方才保住了我寧海郡百姓的一郡安危。”
王君越聽心裡越笑,這把戲好生熟悉,分明便是那密勒禪師設下的一場騙局。
且不拆穿他,先聽師傅怎麼處置。
他得了情報,在人群中一拱,就偷偷的溜回了玄空身邊。聽王君說完他聽來的原故,王七氣的大恨一聲,叫了一聲:“哎呀,我真是笨蛋!原本這好戲應該由我來上演嘛,只是平白送與了張家的那大哥哥,卻是令人著惱!”
玄空看見王七氣的又是拍手,又是跺腳,不由得一樂問明緣由。
卻是這張家在寧海郡中也是本地一霸,與王家一向是死對頭。自然兩家的少爺間也不對付,那張家有兄弟兩人,而王家卻有兄弟五人,在一次街頭的毆鬥中,張家的大哥下了戰書,要與王家一個公子打賭。
張家那大哥哥說:“你我兩家都是寧海郡中有頭有臉的人家,這般在街頭撕扯算什麼好漢?真要是有本事的話,便與我離開了寧海郡祖父輩關照,各自去尋訪了名山大川,學得一兩手神通法術再回來揚眉吐氣豈不痛快!”
這其實是他被王七幾個兄弟群毆的急眼,忍痛不住說出來激將法,誰知道王七這個愣頭青本就存了這個念頭立即就滿口答應下來。張家大哥回去之後,心中雖然叫苦後悔,但是為了張家在寧海郡的聲譽也只好咬牙,當天就偷偷打了包袱跑出了家門。
這一次是他在金山寺學成了法術,正想要在鄉親之中打響名號,日後便是王七回家便也比不得自己風光了。
密勒禪師眯眼看了下風向,覺得前戲已經做足,把筋斗一翻跳出佛光籠罩。從僧袍中擎出一柄達摩杵,指著狐仙叫囂道:“你的法術能奈我何?還不過來與我交手三百回合,看本禪師收了你這妖孽!”
那狐仙在城頭上聽著密勒禪師叫戰,也不著惱,竟然是真的駕了一道妖風飄下來。
也從袖間拔出一把沁水寶劍,乒乒乓乓的與密勒禪師打作一團。
密勒禪師掌中的達摩杵看著勢大力沉,但其實是包了金的空心武器,比不得狐仙祖傳的沁水寶劍。只是那狐仙也知趣,側過了劍鋒,只用劍身在密勒禪師達摩杵上拍打。
狐仙興高采烈的舞著寶劍,猶如穿花的蝴蝶一般,翩然好看。
卻是害了苦苦支撐的密勒禪師,直被打得手足發麻。
密勒禪師口中唸了一聲真言,手上的真元源源不斷的注入,揪下脖子上的佛珠望著四面八方亂砸而去。那佛珠得了法力,打在四周地上,爆起一陣煙塵把城頭處給籠罩了進去。
狐仙還在興奮,揮動著手臂直往密勒禪師打來。密勒禪師暗罵一聲,在地上一滾閃進了狐仙劍圈,怒問道:“孝兒哥,你這是吃了什麼玩意?怎麼這般大力!”
按照他之前和狐仙所商定的,這幾天已經由密勒禪師出面撈足了金銀好處,今日乃是好戲收場的時間。
狐仙總要被密勒禪師一頓好打,最後委屈被收在缽盂煉化的。
當然,真要煉化這喚作孝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