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正氣,因此便在懵懂無知中闖入了這山中。
一路上山而行,也是遇到了這靈臺寺。
此間殿宇禪舍雖不甚弘敞,卻也別緻,左右他們二人無事,於是便也走了進去遊玩觀賞。錙銖禪師道:“這些事情,也是後來我聽這二位善男子所說,那朱儒生同樣是見到了金佛背後的壁畫,霎時間只覺身子輕飄飄似要飛起,須臾之間便已進入到了壁畫之中。”
那畫中描繪的是人間仙境,但見殿閣重重,絕非人世。
殿閣之中,也有一位老尼端坐殿上解說佛法,在座下的聆聽者頗多。朱儒生進入壁畫中卻是初來乍到,茫然雜立其間正不知何往時,忽然覺得似乎是有人在暗暗牽動他的衣角。
他好奇回頭一看,卻見到居然正是自己在壁畫上曾經見過的少女飛天,他見了熟人一時間不由得心頭大喜起來。那畫中的少女看見他回頭,不禁側臉含羞,隨即輕笑而去。(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章畫壁
大約讀書之人心中都有些對於黃金屋、顏如玉的旖旎。朱儒生也自不例外,他立刻是會意過來,也顧不得去追究自己到底身處何地,連忙是追了上去,一路跟隨在那少女的身後。
這兩個男女,穿過幾道曲欄,少女領先走進了一間小小的花房之中。
朱儒生雖然心中早生邪念,卻是不敢妄動,只在門外踟踟躕躕不敢進前。
那少女回首含笑,輕搖指尖鮮花,遙遙做招引姿態。
玄空回憶道:“我聽人說,凡間四大喜事,其中就有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他笑道:“這樣一來,那朱儒生哪裡還有不心花怒放的道理,只怕是趕緊跟了進去吧?”
錙銖禪師是青燈禮佛的老僧人,因此早已悟透了色即是空的道理,聽見玄空說話也只是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小小的花房之中一片寂靜,除他二人之外別無六耳,正是行那好事的時候。”
朱儒生此時早已慾火焚身,餓狼般急擁她入懷。而少女亦不甚拒,二人遂相擁直向榻上倒臥而去,卿卿**,漸忘所在。。。。。。
香玉和絳雪聽見錙銖禪師越說越葷,不由得都是臉上羞紅,從蒲團上站了起來不再去聽這“畫壁”的故事。而是轉過身子去,自己在畫壁上閱覽了起來。
玄空更是無所謂,他前輩子裡什麼燈紅酒綠沒有見過?
只聽錙銖禪師道:“那事兒結束後,少女囑這朱儒生小心待在花房,切莫要發出聲音,只管於此靜候便是。隨即關好門窗,獨自離去。”
玄空疑道:“孤山古寺,怪異畫壁,這畫中的姑娘只怕也不是什麼好人。”
錙銖禪師臉色微變,笑道:“上仙果然是反應靈敏。不過這其中還有一樁隱秘,卻是要等待小僧把這故事說完才能夠一一剖析出來。”
玄空點了點頭,道:“請說!”
錙銖禪師道:“朱儒生在花房中隱藏了一日,等到時間將近子夜,那少女果然又至,重又與朱儒生共探**之妙。”
如此纏纏綿綿過了兩日,少女的同伴們已多有察覺,於是就互相約同到花房搜尋,竟然當真是從花房中搜出了一個白麵公子來。
當場被捉,朱儒生自是一臉尷尬。而那少女卻也滿面含羞。
那些畫中的仙子倒也不以為意,打趣少女道:“這先生在花房中藏了幾日,你肚子裡的孩兒恐怕都已不小了吧?難道竟還要披著頭髮扮演姑娘家麼?”
她們說著紛紛拿出簪環,要給少女梳妝冠笄,做出婦人打扮來。
朱儒生羞慚滿面,但是那少女卻反而少女含羞不語,一任眾女伴擺佈起來。
等過了良久,才聽見其中有一位仙子說道:“好姐妹們,咱們也別在這花房中待得太久了。以免耽擱了人家大事,可是會有人要不高興的!”
其它眾仙子一聽,都是掩面偷笑著從花房中走了出去。
這時小小的花房之間,便又剩下了朱儒生與少女兩人四目相對。朱儒生再看少女時。已見髻雲高簇,鬟鳳低垂,婦人打扮,比起先前秀髮垂肩的少女之態。更是顯得美麗動人。
錙銖禪師道:“佛祖有云,色乃刮骨刀,行那種事兒食髓知味。兩人相顧之時左右無人。朱儒生一時熱火難耐,遂又與少女相擁在榻上,互銷香魂。。。。。。”
玄空聽到這裡,卻是搖頭嘆道:“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這朱儒生不愧乃是腐儒一個,卻是不知道這內裡的道理,只怕與死期也不遙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