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說道:
“當隱藏在黑暗裡的教徒披著盔甲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裡時,他們會有手裡的武器撕掉世間所有的真善美。”
“既然晝夜jiāo替,為什麼黑暗不能取代光明?”
“所以,蘇秦,如果你想山高我為峰,你必須成為你看到的那個字!”
第二百四十七章 守護者,護刀人。
看著因為激動而鬍鬚抖動的黑袍老者,蘇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剛才說的話,於是就低下頭不再與老人的目光對視——垂下頭的蘇秦回憶著剛才在幻境裡看到的那個字,不知道怎麼想起了老人說的他不是一個人……自此,蘇秦終於知曉了老人的身份,知道老人身份的蘇秦心裡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是無奈,因為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老人竟然是魔教餘孽!
三百年前楚狂帶著魔教的那些信徒在大陸上掀起了怎麼的滔天巨浪,蘇秦雖然沒有眼見為實過,但是前些日子與祈洛歌在一起的時候,因為黃泉刀的緣故,蘇秦特意向祈洛歌打聽了一下關於魔教的事情,從祈洛歌嘴裡蘇秦知道,魔教早已從大路上消失,至於有沒有魔教徒還是未知,不過祈洛歌相信有,因為二十年前,曾經有一個名動江湖的人物據說是現任魔教教主,至於那個人的名字祈洛歌不知道,她還是聽她的阿爹祁天烈偶爾談起說過自言片語,不過最後祈洛歌看著一臉好奇的蘇秦,倒是警告蘇秦說讓他不要跟魔教的人有任何瓜葛,因為黃泉刀已經是不祥之物,而魔教教徒現在在整個大陸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可以打之。
“黃泉刀能給你帶來強大的武力,但是也能給你帶來無數的麻煩,如果那些正道之士知道你手握黃泉刀,就算他們心窺黃泉刀之利也會打著除魔的口號殺你奪刀,至於那些魔教教徒,要是讓他們知道了黃泉刀在你手裡,就算他們攝於黃泉刀的威名不找你的麻煩,也會讓你加入魔教——就算你拒絕,可是一旦讓別人知道你與魔教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絡,你成魔不成魔已經不重要,因為世人會認為你就是魔教之人,那樣你就會陷入被動,想對付你的人可以趁機給你扣上各種冠冕皇的理由讓你去死,到時候別說百口莫辯,恐怕怎麼成為了千古罪人都不知道。”看著地上黑袍老者在陽光下的影子,蘇秦不知道怎麼想起了祈洛歌說的話,想起祈洛歌,蘇秦心裡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暖暖的,像是一塊糖,入口帶著一點柔軟,且甜。
只是祈洛歌那裡知道,蘇秦黃泉刀在手,而黃泉刀作為魔教的至尊神刀,那些魔教教徒怎麼會讓自己信奉的神物就此落在外人的手裡?
對於魔教,蘇秦當然有印象,不過別人談起魔教的時候都是一臉鄙棄,甚至是莫離在給蘇秦講起魔教時都是憤恨,說魔教教徒都是傷天害理之輩,以至於在蘇秦的印象裡魔教就像那個魔字一樣,是恐怖的,邪惡的,是該與之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不得不由jiāo集也要拔刀相向的。
只是現在的蘇秦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在部落裡看書識字的少年郎,已經chéng人的他隨著這些日子在炎國的奔波慢慢形成了自己的善惡觀,特別是當初在光啟城那個地下石dòng蘇秦得到黃泉刀時看到楚狂在石壁上留下的話——楚狂只不過是一個性情中人罷了,哪有外界傳言的一天不吃人肉就不睡覺那般恐怖?
相較於楚狂,當初在望亭客棧外,金洛城城主楚衍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殺死陸仁賈的舉動和魔教餘孽又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裡的蘇秦忽然一愣,心裡默默的唸了兩遍餘孽二字,隨後露出了一絲苦笑的神情——這個大陸上能被稱為餘孽的只有兩個組織,一個是魔教教徒,一個是暗香小隊,不同於暗香小隊是因為皇門恩怨而被人不斷的追殺,魔教教徒可以說是這個大陸所有臣民的公敵。
就是因為與整個大陸的臣民為敵,所以魔教教徒在三百年前楚狂被殺之後才會隱藏在黑暗中,一直沒有人拋頭露面——當歷史上那些故事被門g上灰塵之後,活在現代的人又有多少人被門g在故事裡?
故事有時候是可以編造的,而歷史——那些由故事編造而成的歷史,在不身臨其境的情況下,到底有多少故事成了事故?
“你可以走了。”看著低頭沉默不語的蘇秦,一旁的黑袍老者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提醒道——蘇秦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外,畢竟這個世上的人對魔教二字都是深惡痛絕的,而蘇秦在得知自己是魔教教徒之後臉上並未露出絲毫討厭神色,這在老人看來不是蘇秦心機夠深,而是對於魔教,蘇秦並不像那些衛道士一樣,恨不得除之後快。
“剛才我把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看著聽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