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就大了。敵方陣營之中竟然有這般的高手,這太出乎我的預料了。”
“故弄玄虛,有本事出來啊,躲在暗處算什麼好漢?”心媚裝著膽子大聲喝道。
“你是狐族的人?”秦琅突然對心媚說道。
“啊?是又怎樣?你要幹嘛?”心媚一愣,顯然是沒有搞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嗯,我跟你們狐族的大能有一些淵源,所以,這次的決戰,如果你不出手,我可以保證你不受到傷害。”秦琅深沉的說道。
“哼,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心媚冷哼一聲,絲毫不把秦琅的話放在眼裡。
“大膽!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秦琅頓時怒吼一聲,突襲小隊的上方突然出現了一道白色的光芒,朝著心媚激射而去。
看到這道白芒,心媚大吃一驚,嬌喝一聲,抬手就是一掌,拍向了那道白芒。
刷!
心媚拍出的掌影直接穿透了那道白芒,根本沒有將其阻止下來。只見那道白芒一下子射到心媚的身上,連肖青山想要阻止都沒有來得及動手。
“心媚!”病秧怒吼一聲,衝向了心媚,雙手不斷的拍擊,想要將白芒驅散,可是根本沒有任何的見效。
肖青山的臉上也出現了異常震怒的表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心媚竟然被敵人攻擊,這讓他的自尊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挑戰。
“混賬!”肖青山怒罵一聲,正準備出手,卻見心媚突然抬起了手,阻止了肖青山的援助。
“青山大哥,病秧大哥,不要過來,我沒事。”心媚語帶顫抖的說道,而後深吸了一口氣,朝著空中白芒射來的方向,輕輕的跪了下去。
“狐族魅狐一脈,狐心媚,叩見·····”心媚的話還沒說得出來,便被秦琅一語喝止。
“心媚,不要說出來。我並不是它,我剛才說過,我與它只是有些淵源而已。想必剛才那一道白芒,已經證明了我所說的了吧。”秦琅深沉的說道。
“是的大人。剛才心媚有所不敬,還望大人恕罪。此次團隊會戰,心媚絕對不會出手。只是,希望大人在決戰結束之後,能去我們魅狐領地一下,讓族中前輩都瞻仰一下那一位的風采。”心媚的頭深埋著,無比恭敬的說道。
“嗯,我答應你,決賽結束之後就去魅狐領地,正好我找你們族長也有些事。你先起來吧,這麼多人,你跪在那裡像什麼話。”秦琅淡淡的說道。
“多些大人,多謝大人!”心媚頓時欣喜的喊道,而後慌忙站了起來,拍了拍雙膝,一臉驚喜的樣子。
“心媚?你這是做什麼?你為什麼會給敵人跪下?”見心媚的舉動如此怪異,病秧甚是焦急的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肖青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兩位大哥,你們不要問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只是,接下來的決賽我不能再出手了,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對那位大人動手的,我會自動棄權。兩位大哥,我也奉勸你們一句,跟那位大人動手,不是明智之舉。”心媚對肖青山與病秧說道,他對秦琅的崇敬已經到了盲目的境界,現在甚至勸降肖青山與病秧了。
肖青山與病秧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
“扯什麼淡,眼看就要奪下冠軍了,你說棄權就棄權?你這是逗我們玩呢?”矮駝一聽心媚說要棄權,並且還勸降肖青山跟病秧,這還得了?他立馬不幹了,一臉怨氣的埋怨了起來。
“你這個侏儒,老孃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揮。你跟那位大人為敵,就是與我們整個媚狐族為敵。現在還在團隊會戰,我先不跟你計較,等決賽結束了,我再找你算賬。”心媚惡狠狠的說道。
“啥?你說啥?”矮駝被心媚的話氣的差點跳了起來。
突然之間,特別想說點什麼!
這幾章我寫的很辛苦,其實也不能說是辛苦,準確的說,是很用心,比那些打鬥場面都還要用心。我試圖要將林雨晴的那種委屈,憤怒,不捨的情感細膩的描寫出來,但是我發覺我真的很不會寫感情戲,尤其是內心戲。不過我真的很努力,我想讓小說裡的人物更豐滿一些,讓小說的情節也更豐滿一些,不想寫一個除了打怪升級,就是打怪升級的小說。雖然我現在筆力有限,但是我相信我會不斷的提高的,這本小說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從去年十二月發出開始,我的更新從來沒有斷過,簽約過後,更是每天三更從未間斷,就算是前不久家裡的老人生病住院,我回家一直陪護到最後老人去世,我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