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也對他客氣,至少不會和他撕破臉皮。
可他剛才實在罵的有點難聽,現在這些人看他的目光都很不善,似乎能揍他早就揍了,奈何這是丹廟,有丹廟的規矩。
吸了口氣,堂玉煌冷靜下來向眾人抱拳道:“各位不要在意,我被這廝激惱了頭,所以沒想剛才話裡的意思,堂某在此給各位賠罪了,還望不要計較的好。”
李剛黑著的臉放緩了不少,眼珠一轉看著堂玉煌道:“既然堂兄都開口道歉了,那我李剛自然接受,可是你說他耍計謀又是怎麼回事?”
說起白過耍計謀,堂玉煌又惱火了起來,但卻不至於再次失去理智,沉聲道:“這廝故意裝作冷靜,從而讓我對他分心觀察。最後他收丹的時候又如此大動靜,必定是想擾亂我的心,所以我才毀了兩顆屛息丹!”
還以為什麼事,白過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堂玉煌,其他人同樣眼神怪異的看著堂玉煌,李剛則是直接呸了聲道:“我以為你堂玉煌是什麼煉丹高手,之前還有仰慕你煉丹之處,今日一睹,才知道你不過是徒有虛名的登徒子!”
說完他連比賽結果都不看了,直接離去。
堂玉煌不知所云,他說的句句在理,為什麼李剛要羞辱他?
“堂玉煌你真是牛比呀。”白過拍了拍手看著他道:“煉丹連這個都能扯的上,你也是第一人了,我根本就不需要和你比,就你這腦子也不配。”
白過將玉瓶一收,走到門口將那八顆丹藥遞給馬前輩,直接離去。
他自己則留了四顆,如果煉丹過程失敗,毀了一兩顆,那隻能帶一兩顆走,至於比賽結果他也懶得看了,堂玉煌這人根本不配和他比丹。
堂玉煌還想說白過怕他了,結果那一雙雙不屑的眼神看來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似乎哪裡做錯了。人群中其中一人開口道:“堂玉煌,那白過已經將所煉丹藥交給馬前輩了,只要你將丹藥給馬前輩就知道誰贏誰輸了。”
堂玉煌一想也對,白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當即找到馬前輩,將最好品質的八顆丹藥交給他,然後開口詢問道:“馬前輩,不知是誰贏了?”
堂玉煌對自己的煉丹水平沒有懷疑,就算白過讓他分心也改變不了他的自信。
馬前輩只是剛一入手,瞥了一眼丹藥,就搖頭道:“你輸了。”
“什麼!”堂玉煌驚訝出聲,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果然如此,這堂玉煌真是有負傳言,連一個新人都比不過,我們走。”一群看白過和堂玉煌熱鬧的人一鬨而散,也不知道是誰臨走的時候說了句智商堪憂,小人之心。
堂玉煌愣愣的站在原地,雙重打擊讓他六神無主,他堂玉煌何時有過這般待遇?
其實在眾人眼裡,堂玉煌只不過是找了藉口,而且還賴在別人的身上。
白過自己煉製自己的丹藥,沒人覺得不對,打上禁制不讓人看也是他的自由,丹廟沒有規定比斗的時候不能打禁制,而堂玉煌卻因為對方沉著冷靜,反而分心,就連最後人家收丹都能害自己毀了兩顆丹藥。
你說這不是藉口是什麼?這不是小人之心又是什麼?
眾人不是當局者,自然旁觀者清,他們看待事物雖然之前站在堂玉煌的角度上看,也有心幫助堂玉煌,可堂玉煌卻讓他們連連搖頭,一個二品丹師,不管是在煉丹的手法上,還是心境上,都比不過那個白過。
堂玉煌又以小人之心,說白過是在耍計謀,害他丹藥被毀。
這在眾人眼裡就是笑柄,自己技不如人還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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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紅極一時”
經過白過這件事情一鬧,整個丹廟大大小小的人物基本上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白過有些無語,也不知道是誰弄得滿城風雨,連廟主似乎都有所耳聞了。
不過這不是他擔心的,反而要高興一下。
經過這件事情他小白臉的名聲都被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藏拙小黑馬,這個稱號也不知道是誰取得,讓白過哭笑不得。
其實白過早就知道事情的後果,他也想弄得滿城風雨,但是底層人員知道就好了,沒必要弄得高層都人盡皆知。
雖然有意要將‘小白臉’從頭上摘除,但現在的情況弄得白過手足無措,譬如一大堆人找他切磋煉丹,還有些人則是來巴結關係的。
“太晚,幫我攔著點,我頭都要大了。”白過在屋中走來晃去,一副懊惱的樣子。
徐太晚的聲音從門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