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吃著燕窩,燕窩細膩爽滑,就像姑娘家的肌膚,他喝完粥看著小姑娘道:“你都沒告訴我你是誰?我怎麼知道你的名字呢!”
白衣神情愈來疑惑,按照他知道的石幫主,應該是膽小狡猾、他到麗春院嫖}娼,逼{奸雪山派的師妹,按丁當說法,他應該極擅長討姑娘的歡喜,花言巧語、油腔滑調,眼前的石幫主的確出入很大。
想起自己被江湖稱為邪魔妖道,難道眼前的石幫主也是被江湖的群豪誤會,麗春院的妓女沒有理由欺騙他的,看來此事的確有蹊蹺。
石破天看著她暈紅的臉蛋,聞著她散發出的好聞香氣,她剛剛睡醒的模樣,神態略顯嫵媚動情。
“你真是好看!”
這本來是一句很正常的話,白衣若能夠現身,也會誇獎那小姑娘一番,誰料那小姑娘臉蛋像火燒雲,像瓷碗一放,就要離開廂房。
“你,你生氣嗎?我哪兒做得不對,你就打我罵我好不好?你別生氣啦!”
白衣暗自覺得有趣,眼前那呆呆的俏公子顯然是不諳世事的,他愈來愈覺得好奇,小姑娘看他說得那樣真誠,擦著眼角的霧水道:“你若再那樣輕薄我,我就搬出去住。”
小姑娘泯著薄薄的嘴唇,大大的眼睛看著他,想起他失憶,不由得再沒恨意,眼睛瀰漫起溫柔的目光,看著石破天道:“你想不起我是誰嗎?我是侍劍。”
白衣看著那小姑娘,隱約有一絲的思念,想起梅蘭竹菊四劍,不知道她們回到靈鷲宮沒有,沒有她們嘰嘰喳喳,倒真的有一些苦悶。
“那,那我就叫你侍劍姐姐?”
侍劍眉間神情很是複雜,她看著石破天,想起他曾經做的事情,咬著嘴唇道:“你難道真的失憶啦!你這般油腔滑調的,我,我真的有點怕你的……你,你那次把我……,你總是那樣欺騙人的。”
白衣看著小姑娘的神情,心想看來那石幫主的確輕薄過眼前的小姑娘,但他總感覺眼前的公子心思單純,就像山泉般清澈,儼然是另一個人。
“啊!侍劍姐姐,我媽媽告訴我說年齡比我大很多的就叫阿姨,年齡和我差不多的就叫姐姐?我從來都不騙人的,媽媽說騙人是很不好的,我做錯事情媽媽就打我,他不許我騙人的。”
白衣靜靜聽著石破天和侍劍對話,石破天道:“我的確不是你們的石幫主,我叫狗雜種,我在摩天崖修煉武功暈過去,醒來就在這裡了!侍劍姐姐,我的確不是石幫主的。”
“狗雜種!”
白衣暗自搖頭,心想恐怕眼前公子的確不是那石幫主,侍劍楞在原地,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不相信石破天說的話,只當他是瘋癲了,遂愈加顯得溫柔起來。
按照華山派弟子的說法,哪位石幫主就是玄素山莊石清夫婦送到雪山派的兒子,白衣摻和到此事中來,主要是想替他們找到兒子,累得兩老奔波。
白衣很小就失去父母,別人擁有的幸福家庭他從未擁有過,看到石清、閔柔到處尋找兒子,就是希望能夠早一步找到他們,怕他被雪山派殺害。今晚雪山派來長樂幫,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叮叮噹噹
“幫主,你好好歇息,我喊貝先生來替你看看傷勢。侍劍開啟廂房門,展飛剛好要敲門進來,他眼睛閃爍著精光,看著侍劍道:“侍劍,貝先生在接待貴客,所以讓我來看看幫主,你別去打擾貝先生。”
白衣暗想華山派弟子說石幫主汙穢展飛的妻子,展飛眼睛隱約透著股殺意,看來是想下毒手,展飛雖然武功高強,但哪是假石幫主的敵手。
“幫主,屬下聽聞您被奸賊暗算?現在好些沒有?”石破天看著眼前的展飛,迷糊地道:“你是誰?我不是你們的幫主,我是狗雜種。”侍劍看展飛疑惑的神情,神情帶著一絲悲傷道:“展堂主,幫主失憶了,誰都不記得的。”
突然間展飛猛地拾掌朝侍劍拍去,眼瞧侍劍要被展飛一掌拍死,石破天傾身掠起,急忙攔著展飛,展飛鐵砂掌結實打到石破天的胸膛,一股渾厚真勁反撲回來,展飛啊嗚一聲,手臂剎那間被震得粉粹。
“我妻子**給你,我不願意縮著脖子做個王八,既然栽到你的手中,要殺就殺,我展飛絕不皺下眉頭。石破天疑惑看著展飛道:“我都不認識你,殺你做什麼?我媽媽告訴我好人都不害人的,可是你傷害侍劍姐姐那就不對了。”
展飛很是疑惑,心想那石幫主奸詐狡猾、性格極其惡劣,我今晚既然栽倒他的手中,哪能夠有活路。“縮著頭做王八是什麼意思?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