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
他穿著一件皺巴巴的粗布長衫,滿臉皺眉,眉毛微微翹起,極其的濃厚,留著三髯白鬚,拿著二胡,身後跟著個醜姑娘,臉蛋坑坑窪窪!眼睛小如黃豆,身材臃腫。
“咳咳。”
老者不停咳嗽著,似要將肺都給咳出來。
“爺爺,我們歇歇腳吧!”
姑娘伸出手臂,手臂滿是紅斑,結著很多的瘡疤,看來這祖孫兩人都很窮。,客棧的桌椅已然滿患。
“唉!做什麼?”
掌櫃的看醜姑娘攙扶著老者要踏進客棧,眉頭緊鎖,嫌棄的喝道。
“我們是江湖賣唱的,想住宿,您這有房嗎?”老者顫顫巍巍掏出一塊方帕,方帕內裹著幾塊散銀,老者將散銀遞給掌櫃道:“再請掌教給我們上盤青菜。”
掌櫃斜著眼,鄙夷地道:“這點銀子哪夠?你們出去吧!別影響我做生意。”老者作揖道:“您就行行好,我們只住一宿。”
老者和那掌櫃的爭吵起來。
“啪!”
一柄銀白的刀飛來,猛地插到櫃檯上,客棧的食客都望著樓上的姑娘,顯然就是陸無雙。
“你再亂狗叫,我就割裂你的嘴!他們的錢算到我的賬上。”
掌櫃驚恐的吞著唾沫,看著陸無雙道:“姑娘,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閉著狗嘴,您慢慢用餐。”
醜姑娘感激地看著陸無雙,攙扶老者到一張餐桌用餐。
“師姐,師傅找師叔想拿玉女真經,絕情谷時師叔跌落懸崖!黃蓉說被南海神尼救走,此番我們到襄陽城就是想找絕跡江湖的楊過,世間唯有他知道玉女真經,但郭靖根本不知道楊過的訊息。”
白衣看著那背插雙劍的姑娘,她穿著道袍,裝飾很是簡單!但她言語時神情東顧西盼,不時撫摸著胸脯前的一抹秀髮,晃晃潔白手腕的瑪瑙串,顯然很是愛美。
“店家!來一壺好酒,一盤醬牛肉,一份什錦蜜湯,一份雪菜黃魚”
他聲音似江南柔美的風,客棧的食客皆瞧向客棧外,他牽著玉面青花驄,拿著鑲嵌寶石的刀,的確是風雅俊秀,爛漫多金,非一般人哉!
他身邊是牽著棗紅馬、拿著長劍的姑娘,傾國傾城,白皙的肌膚像是最溫軟的花瓣,眼睛像是最璀璨、最清澈的銀河,眉宇間有股深深的憂愁。
“鍛株、婉蓉!”
白衣看著那一對男女,心想看來是七派五嶽出事,婉蓉聽聞她到光明頂,自然很是擔憂的尋來了。
“喲!您請進,請進。”
掌櫃的點頭哈腰替他們清除乾淨一張桌。
“越姑娘,泰山派事情我們既然查清楚,定能夠還二哥一個公道!二哥武功高強,我想定能夠化險為夷,你也別太過擔憂。”
越婉蓉看著端來的美食,眼睛紅紅的,看著鍛株道:“鍛公子,七派五嶽都不能夠倖免,衣哥哥他若……。”
她想著白衣或許會死,眼睛簌簌流出來。
“二哥帶著武夷派、水仙門一去不返,我何嘗不是心急如焚。”
汪汪,一陣狗吠聲響起,卻是一群丐幫的幫眾,赫然就有狗爺和安小山,他們隨便點著菜餚就坐下來打諢。“海舵主,您有幸到郭府看比武招親,到底是啥情況,那位郭姑娘貌美如花,恐怕很多的王孫貴族來吧!”
他身材很是高瘦,嘴角長著幾撇鬍鬚,笑道:“嘿嘿,真是不虛此行,這擂臺賽何等的精彩絕倫,只可惜兩位都不能夠見到。”
“有何精彩的,你這老竹竿給我說說。”
狗爺將一隻肥碩的雞腿扯下來,餵給那足有桌子般高的黃狗,很多食客都膽戰心驚看著那黃狗,坐立不安。
“阿黃,阿黃,讓老竹竿給我們講講。”
黃狗吠叫起來,碩大的狗頭蹭了蹭那海舵主,海舵主摸了摸黃狗的腦袋,拿起一隻雞猛啃數口,擦了擦嘴角的油汙道:“此番比武招親的只能算有四名。”
安小山啃著雞屁股道:“都是誰?”
“江湖年輕的翹楚唯我淨衣幫的北喬峰、姑蘇慕容世家的慕容復,我要說得第一位就是慕容世家的二公子慕容昭?”
“慕容昭?江湖沒有他的事蹟啊!他到底有何本領?”
海舵主道:“此人是中神通王重陽的徒弟,深得先天功的真傳,還精通慕容世家的斗轉星移,還懂得魔教的武功,他對郭姑娘一片真心,招親時的那一番話催人淚下啊!”
海舵主將比武招親的事情都詳細的吹噓一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