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女看著越婉蓉、陸無雙、梅蘭竹菊哭成淚人,都不忍再指責陸無雙。端木元撫摸著短鬚,檢視四周情況道:“四周都沒被狼群踐踏的痕跡,看來尊主沒被狼群叼走,應該是輕功卓越的高手。”
玄黃子怒喝道:“管他孃的,誰敢害尊主,我們就和他拼命。”
“咦,有人。”
一道鬼魅的身影到遠處蘆葦叢迅速掠過,驚起蘆葦花!一道尖細、似童子般的聲音響起。
“諸位仙女,兄弟,我桑土公潛過去瞧瞧。”
桑土公施展土遁,寂靜無聲潛行到蘆葦叢,蘆葦叢內躺著一個人,準確說他一絲不掛躺到一件女人的薄衫上面。
“是尊主,尊主在這裡!”
桑土公扯著嗓子喊道,他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貿然觸碰白衣!
“師,師傅”
“衣哥。”
諸女皆施展輕功,淌過漫天花舞的蘆葦叢,
“啊!”
諸女既羞愧、有的都捂著臉,梅蘭竹菊似旁若無人就要撲到白衣的身旁,越婉蓉唰地挺劍攔到前面。
“你們不許看。”
菊劍插著小蠻腰道:“我們是尊主的侍婢,就要一步不離跟著尊主,我們給尊主洗澡、還給尊主換衣服,你再不讓休怪我們別客氣。”
陸無雙臉蛋臊紅,捂著眼偷偷瞄著白衣道:“婉蓉姐姐,別讓師傅感冒啦!這四位姑娘能夠照顧師傅的。”
“哦!那,那好。”
越婉蓉迅速退步,陸無雙看靈鷲宮諸女圍成一個圈,將她的師傅圍得水洩不通,絲毫沒羞臊的表情。
“無雙你來看,衣哥渾身的傷勢都塗抹著藥,臉色也漸漸紅潤了起來。”
陸無雙想到裡面看看究竟,聽聞越婉蓉的話,迫切擠到人群中,梅蘭竹菊早替白衣披著靈鷲宮袍,倒不能看到如斯的美景了。
越婉蓉蔥白的玉指輕輕撥開白衣衣衫,潔白細膩、光滑的肌膚密佈著漁網般的血痕,渾身塗抹著粘稠的液體。
“真的呢!難道趁我到婉蓉姐姐你那裡時,那人給師傅塗抹的膏藥。”
餘婆婆吩咐道:“法倪、妙登,你們給尊主仔細檢查身體,看那膏藥是否有何不妥之處。”
何法倪、陳妙登一言不發,小心翼翼檢查完一番,湊到石嵐耳旁嘀咕數句。石嵐挺著胸脯道:“越姑娘、陸姑娘,尊主怎受如此重的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陸無雙將武當派事情一五一十道出來,擦著淚道:“那群臭道士、蒙古的臭邵敏!肯定他們做的惡,尊主偷偷將我們送走,武當派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
陳妙登沉默半響,朝石嵐、石婆婆道:“既然尊主找到,我們暫且到附近的城裡住下來。”秦婺婺嬉笑道:“那也好,此時尊主雖脫離危險,但明教、蒙古人定會尋找我們的,待尊主醒來我們再從長計議。”
“諸位姑娘,均州我有熟人,我來替諸位姑娘安置一切。”
拿著日月環的慧琳、慧琳嘻嘻笑道:“那就多謝哈島主,尊主貴體不適,你們給尊主做一副舒服的擔架。”
蘆葦叢燃燒起一堆堆篝火,諸姑娘圍坐到一起,梅蘭竹菊點燃道香,四周的蚊蟲皆遠遠遁走。
“你們難道要伺候我師傅一輩子。”
陸無雙看著梅蘭竹菊嬌美的臉蛋,她們有的替白衣輕輕撫摸著胸口,有的用絲帕替白衣擦著汗澤,神情洋溢著莫名的歡樂。“那是自然,我們要永遠永遠陪著尊主,不僅是我們!靈鷲宮的姐妹都是這樣想的。”
越婉蓉神情很是複雜,他的衣哥依舊是那個魚米鄉的衣哥嗎?
一副擔架抬上來,諸女將斗篷解下,鋪就到擔架上,小心翼翼抬起白衣放到擔架上。
晚風輕輕吹著,她踩著一朵飄絮,看著那漸漸遠去的火把,輕輕吟唱起一首歌謠,她的歌聲使一切都回歸到了純真。
白衣似能夠聽到那首歌,聽到一道道熟悉的聲音。
“靈鷲宮有趣嗎?”
陸無雙湊到小姑娘秦婺婺的身邊,她覺得眼前的姑娘十七八歲,一雙眼睛像銀河般,很是可愛,她願意和這樣的姑娘家說話。秦婺婺看她的眼睛滿是乖戾之氣,薄薄粉嫩的嘴唇微微翹起,嬉笑道:“沒趣得很!”
“你騙我呢!”
秦婺婺道:“我騙你做什麼,你一個小姑娘。”
“你難道比我大。”
“我都有二十三歲。”
陸無雙捂著嘴唇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