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須鏢,豈能有錯!你難道還想隱瞞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安腦海中如數道利劍穿過,啊地慘叫一聲,蜷曲著身體抽搐起來。
李安癱軟到地面,求饒地磕頭道:“請尊主饒過奴才!殺害段昊的是五毒聖姑關研、瘟神厲闕賦,還有個叫劉宗泯的。”
“哼!”
白衣手掌一揮,一股春風拂過,李安刺疼的感覺慢慢褪散,他臉色蒼白,眼睛中含著絕望的恐懼,覺得眼前的人是惡魔。
“你和那劉宗泯是何關係?”
李安面色難堪地回道:“屬下曾受過劉宗泯的恩惠,屬下如果知道殺害的是大理皇室,就算有天大的膽都不敢,罪魁禍首都是他們。”
“嘿嘿,愚不可及!想來他們答應給你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銀兩,要你將此事嫁禍到吳三桂,闖王想要挑起大理的怒火!真是怒髮衝冠為紅顏啊!”
白衣暴怒地喝道,袖袍一揮李安狠狠地撞到地面,連吐數口的鮮血,李安淒厲地哀嚎道:“請尊,尊主饒命,劉宗泯的確要我嫁禍給吳三桂的女婿胡國柱,屬下原來就是胡國柱的下屬。”
白衣的怒火漸漸平息,施展木輪勁替李安治癒傷勢道:“李島主,你趁早返回胡國柱的身邊,輔助海南鹽柵的……並且替我……”
“既然闖王要點火,我就要他引火自燃!”
白衣施展北冥螺勁,將葫蘆酒水凝聚成寒冰,李安淒厲地哀嚎,數道生死符種植到他的身體內。
“李島主,你犯下滔天大錯,按照規矩本該要將你處死,本尊念你不知內情,遂酌情處理,希望你能夠戴罪立功,早日解除生死符。”
李安魂魄皆飛,驚恐萬狀,臉色蒼白得如白紙般,不停地磕頭道:“謝尊主恩賜生死符,屬下定能夠替尊主完成任務。”
白衣看著李安退出廂房,笑道:“你們不用躲了!”
織紃和蠕蠕突然冒出來,蠕蠕吞噬雪蓮花、經歷幻境洗禮後智商全都恢復,以後控制鱗甲蛇唯有蠕蠕可以,她將是自己最得力的干將。織紃則心思空明,修煉武功天賦愈來愈高。
戈珠穆臧峰的試煉,白衣掌握一種天地間的奇術‘掌心雷’,能夠操縱天地間雷電的威能,幻境沒要他的命,真可謂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他們剛出客棧,一個滿頭銀髮的婦人帶著辛雙清、哈大霸兩人迎上來。
“奴婢參見尊主!”
“不用多禮,你們都起來吧!”
白衣看著站到辛雙清身前的女子,她約莫二十六七歲,一根根銀白色的頭髮,穿著一件素白的袍子,一雙靈動的眼珠含著笑意,清澈得如同溪水,面板如珍珠般光滑。
“麻姑,事情都處理得如何。”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朝無量劍派而去。
“三十六洞、七十二島所有的資源都整頓完成,所有的秘籍都交到裴統領的手中,期間雖然有鬧事的,哈島主和靈鷲宮的姐妹都已經解決,請尊主無需操勞的。”
白衣很是高興,麻姑的確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值得悉心培養。
“尊主。”
白衣剛到劍湖宮,只聽到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卻是四個曼妙小姑娘,白衣看著梅蘭竹菊笑道:“你們怎麼來啦!”
“尊主,我們都掛念著你呢!”
菊劍笑道:“我們都替尊主整理好床褥了,尊主一定很累吧!”
白衣和四女說笑數句道:“梅劍,你將蠕蠕和織紃帶到裴統領,讓裴統領將逍遙長春功教給她們。”
“我不要走。”
蠕蠕緊緊扯著白衣的胳膊,白衣連哄帶騙才使梅劍帶走他,經過一系列的事情,白衣真感覺很累,他沒理會所有事情,徑直來到廂房洗漱完,躺到床上睡了一覺。
雨水冰涼冰涼,從地裡滋潤出的溼氣,如輕衫一般籠罩著無量山,一彎彎潺潺的綠水似青玉帶繞著山巒,遠山黛影身姿影綽,瀰漫著白霧。白衣睜開眼睛時,四雙眼睛正看著他,白衣哭笑道:“我睡覺的時候,難道你們一直都看著我,那倒是怪彆扭的。”
竹劍噗嗤笑著,臉蛋微紅地道:“尊主,麻姑到廳堂中等你好久了?”
“哦!不愧是神運算元,竟然知道我要找她。”
廳堂外秀長的鳳尾竹匯聚成珠,順著優雅別緻的葉尾滑落,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敲打在翠綠的板磚上。蔣靖纖長白皙的玉掌捧著一杯茶,柳眉微蹙,粉嫩的嘴唇微微泯著茶水,泛著晶瑩的顏色。
“蔣靖姑娘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