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滿臉幸福的紅光。
而納蘭弱雪則無語地白了寧衝一眼。她聽到寧衝那句“沒法治”的話時,也被嚇了一跳,卻沒有想到是根本不用治的意思,這讓她有種被寧衝戲弄的感覺。
不把脈的隨意診斷還在繼續。不知不覺中,寧衝已經完全控制了場面和氣氛,一言一行都牽動著人們的眼球。
這讓一直等著看寧衝出醜的杜子騰大師徹底傻眼了。
“那邊那位大哥雙手按著腹部,雙腿併攏夾緊,身子微微弓著。但他絕不是肚子疼……”
眾人鬨笑間,寧衝已經走到了杜子騰身邊,突然指著人群中一個矮個男子問杜子騰道,“杜子騰大師,你知道那位大哥是什麼病症嗎?”
“不……不……不知道……”
杜子騰茫然地搖搖頭,寧衝的妖孽般的表現已經徹底鎮住了他,讓他頭腦都遲鈍了起來。
寧衝輕蔑的看了杜子騰一眼,然後向那名矮個男子一笑道:“這位大哥技術不錯,但這藏錢的地方卻是選錯了。這位大哥,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無本買賣還是儘早歇手吧。”
這句話一出,眾人都是一愣,而那矮個男子卻已經面色一變,忽然轉身,不要命地奔逃起來。隨著那矮個男子直起身子逃跑,一雙褲腿中竟然接連掉下了數個錢袋來。
“哎呀!我的錢!我的錢不見了!”
“該死的!逃跑那王八蛋是個小偷!”
“肯定是他!是他偷了我的錢!”
……
人群中大呼小叫,一陣混亂,但好在這小偷被寧衝識破後,失主都找回了自己的錢袋。片刻後,場面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事已至此,人們對寧衝已經徹底心服口服,鄙夷目光都向杜子騰看去。明顯是技不如人,還總是找藉口推三阻四,無論是氣質、口舌功夫還是丹醫之道的水準,這杜子騰都毫無疑問地在寧衝的面前完敗!
眾人此時很想聽聽,這位杜子騰大師還有什麼證據說寧衝是來騙人搗亂的?
寧衝很久沒有這麼暢快、無拘無束過了,這“穆崖”的身份讓他完全可以拋棄真實的人生,無拘無束,輕鬆快和。既然不用為身份擔心,他當然要繼續享受一番,何況他本來就是打著打擊萬草堂的目的,還答應了納蘭弱雪,要讓這杜子騰得到應得的教訓呢!
“學藝不精,卻還敢出來丟人現眼!真不知道這三品丹醫的資格,你是怎麼透過的?如你這等庸醫,也只能是頭痛醫頭,肚子疼醫肚子,別把人醫死就燒高香了!”
寧衝以居高臨下的眼神,輕蔑地看著杜子騰,全力開火,口舌越發凌厲,口中說著,已經上前拍了拍杜子騰的臂膀,如同長輩在向晚輩訓話教訓一般。偏偏,這寧衝很年輕;杜子騰卻已經是一把鬍子。
於是,這非正常的一幕,著實讓圍觀的眾人忍俊不禁,笑得更響亮了。
而納蘭弱雪小口已經吃驚地張大了,從前對穆崖的印象完全被擊打得粉碎。寧衝所表現出來的種種,完全超過了她的預期,真不知道是誰才能培養出這樣優秀的弟子。莫非這穆崖竟然是大乾帝國首席丹醫華藥師的親傳弟子不成?
“你……你……你……”
杜子騰被罵的滿臉滴血,手指頭顫抖著指向寧衝,口唇顫抖,“你”了半天,卻說不出多餘的半個字。
寧衝卻微微一笑,語氣微冷地繼續打擊道:“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世界上比你精通丹醫之道的人海了去,別把你的無知和廢物平庸也用在別人的身上,更別用你那低得可憐的標準去衡量其他丹醫,這樣只會顯得你很無知!很愚蠢!”
這話一出口,杜子騰終於承受不住,急火攻心,張口就噴出一大口鮮血,一到栽倒下去,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嚇得萬草堂中的小廝們忙七手八腳地將杜子騰抬走。
此時卻沒有人再關心杜子騰,場中很多人都對寧衝起了結交之心。畢竟寧衝的醫術如此精湛,甚至他背後還可能有個高等級的丹醫師傅!這樣的高手,怎能錯過結交!
“鄙人商河聚賢莊莊主華安,敢問大師貴姓?”
“在下是司馬家長老,恕在下冒昧,大師能否賞臉請去在下家族中做客?”
“大師,我家中藏有基本上古丹醫之道的古籍,大師是否有興趣去看看?”
……
眾人一擁而上,紛紛和寧衝套起了關係,七嘴八舌。
名對這潮湧而來的熱情,寧衝笑著擺了擺手,只朗聲說道:“眾位,眾位!感謝眾位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