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來,每次都是我去青丘山看你!”
后土和女媧二人看起來皆不過是二十出頭,此時甜甜地一笑中,居然透出些許慈祥:“青丘山成教事務太多,師兄又太過隨行,我怕萬一門下成教弟子有個閃失,妹妹心痛啊!”
“咯咯,你是怕周成師兄心痛吧?”女媧打趣地說道。
后土聞言,卻是神情莊重了些,不再微笑,作勢一嘆息,道:“唉,此番來找姐姐,卻是有事相求!”
女媧見后土話鋒一轉,提到此行的真正目的,道機牽引之下,卻是算出了是什麼:“妹妹如此一說卻是見外了,周成師兄之事,便是我女媧之事。此情此理,絕無可改!”
后土完成了一件難以開口的事,心情大好:“如此倒是不急,師兄所預料之事尚且有一番機緣!我便在這宮中好好陪陪姐姐說說話。姐姐這媧皇宮好是好了,卻是少了些熱鬧!不入以後也搬來青丘山吧!”
女媧臉頓時微紅,一把抓住后土的如玉膏般的秀手,道:“妹妹笑話姐姐了,我不去青丘山。你還是陪我多說說話兒。我可是想你得緊!”
“姐姐陪我去青丘山逛逛吧,師兄去了朝歌,山中倒是冷清!”女媧也想去,也就順勢跟著后土去了青丘山!
北海戰場!
接引和準提二人一到陣前,便謙遜地上前和元始天尊二人打了個稽首,見過禮!
“二位師弟倒是來遲了。你這些個西方教弟子都快被成教給欺負得死死的了!”元始天尊傲慢地說道,聽起來是指責成教,卻也實在暗罵西方教二人無能,不能保了弟子門下。
準提道人也不發怒,只是笑著道:“二位師兄所言差矣,我西方教向來以門下,佛子為重,豈會不管。”
“不知二位師兄為何來此?”接引道人一臉疾苦地說道。
“我和元始師弟,不忍西方教弟子被這成教欺負,特來相助,爾等可是不願?”
“不敢,不敢!”西方教二位聖人急忙道。
孔宣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憤怒的思緒清晰一些:“你們要聯手欺負我等?”
太上老君道:“有你家老師在,誰敢欺你!只管束手就擒,送你回山便是。此處北海,不容你冀州蘇護!”
蘇護聞言,膽子一壯道:“你,你們……”
兩位聖人也不管蘇護,卻是想動手了:“凡夫俗子與我等眼前皆是螻蟻。幾位師侄,束手就擒,免得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