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即將來此,你們有沒有想好怎麼辦!?”
蘇護道:“周成聖父救我尚是小事,只是我後來回來後,方才覺得有許多錯過的地方。自是要宰殺三牲五畜,以諸般食材祭供才是,蘇護不才,當親身匍匐於道,迎接周成聖父!聖父之尊,定要以雙親之禮相待!”
孔宣搖搖頭,嘆息道:“我家老師雖然貴為人族聖父,然當年青丘山人族祭祖之時便有聖人金口賜下,此後不再享那聖父之尊貴,聖人愛護眾生,豈能貪慕那般虛名。”
“師弟所言甚是,如此一來,卻是極為不妥!老師多年隱跡村氓之中,如今坦然以聖人身份來此,我等倒也不得親怠了!這想必也是后土師叔特意通知我等的緣故!”
蘇護聞言,輕輕點頭道,頗為感嘆地說道:“唉,人世滄桑,皆如白駒過隙,浮雲變幻,皆如江水入瓊海。蘇護也算有幸,當年蘇家遠祖也曾親歷青丘山祭祖之事,當年便留有一家訓!這也是我自朝歌被聖父所救,回來之後才知道原委,方才知曉錯過了一番機緣!”
“呃?有如此之事?”
孔宣和石忠驚訝道,似是不信世間有如此湊巧之事,即使二人已經是即將邁進準教主境界之人。
“當年遠祖不過是一抬三牲五畜的奴隸,因為剛放下東西,湊的比較近,對青丘山聖父那道鈞旨聽的最為清楚。聖祖當年感嘆自己命運多舛,區區一奴隸!”
“你蘇家遠祖,究竟留下了什麼祖訓?”孔宣越聽越有些迷糊,只好問道!
蘇護苦笑著搖搖頭,似是極為感慨地說道:“自古多有神仙一說,神仙眼中也就有了凡蘇一說,可是我蘇家那位先祖也不知為何福緣到了,留下了一副祖訓!”
蘇護隨即轉身回了內室,半響後,雙手恭謹地捧著一個長長的桃木盒子出來了,將桃木盒子慎重地放在桌子上,蘇護隨即小心翼翼地開啟了盒子。
孔宣和石忠湊上前去一看,頓時楞在當場。
只見那是一副類似對聯的字:
人族信聖父,救人族者終究聖父;
蘇某信聖父,興蘇氏者必定聖父。
“這……”
石忠仔細看了看,這兩句話字面意思可謂簡單無比,但隱隱又有些不一樣的東西在裡面,但他好似隔了一層紙一般,終究看不透這區區兩行黑字。
“侯爺,此番便下令吧,擺下蘆蓬,然後傳告全軍,全城,就說青丘山青蓮聖人來此,不論貧富貴賤,但凡有心者,皆可前去接駕!”
孔宣似是有所悟,微微一嘆,隨即便要轉身出去。
“師弟,究竟此乃何意?”
石忠急急地問道。
孔宣聽住腳步,也不回頭,只是嘆息道:“老師有道,凡人有緣,信老師者,便終究會有福分!”
說完便徑直走了,隱隱傳來他的細語聲:“凡人也要有道啊……”
兩柱香時間後,臨水城的大校場已經被圍了個水洩不通,中間空出一片大空地,卻是一個若大的蘆蓬。四周有那散發出陣陣氤氳之香的銅爐,還有那天地祭位神龕!
石忠和孔宣,白雲三人見諸事具備,只待老師前來,也就徑直跪下道:“恭迎老師!”
其餘人等倒是齊齊喊道:“恭迎聖父!”
三十三天外,一陣青光閃動,似是有無邊生機起,隨即蘆蓬之上顯出一人,正是周成!
“見過老師!”“見過聖父!”“見過成教教祖!”
周成望了望下面人山人海一般的人,說道:“孔宣,你倒是與你師叔一般,也算是有所長進!”
“老師慈悲,弟子亦是今日忽然有所感。老師便賜下福緣吧!”孔宣知道后土師叔已經安排好,那麼自己只需要求的老師做了就行。
蘇護此時卻是手捧那桃木盒,高聲道:“祖上有訓,他日須得面呈聖父!”
周成微微點頭,隨即手一招,那桃木盒便飛到了周成手裡。
“凡人之道,今天我便應了此道!”周成說完,伸出手在桃木盒上一抹,也不開啟,一陣青光暴閃而過,手中的桃木盒卻是變了大樣,此時哪裡還有什麼桃木盒子,只有一方二寸大印。
大印上書四個字“傳國玉璽”
周成手一拋,傳國玉璽頓時飛回蘇護手中:“蘇家大興,便是因你當年遠祖一事,此番我已然應了此凡人之道,也算是你蘇家福緣!此番雖然封神未定,但我卻是許諾你蘇家千年大周王朝霸業!”
“謝過聖父救命蘇護之恩,謝過聖父許諾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