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不想見我?”
“三……”他一停頓,目光灼灼:“我愛你,你還愛我嗎?”
他前面的兩個問題對我而言毫無殺傷力,可最後一個說出來的時候,我不爭氣地酸了鼻子。
“神經病。”我別過臉去,不和他對視。
他卻捏住我的下巴,對我說:“你可以不回答,那就跟我回家。”
我在自己從座位上掉下來的前一秒點了頭。
去就去,還能吃了我怎麼滴?大不了我見機行事,得空偷跑就是了。
可惜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形勢,這一晚不僅沒跑成,還被啃得連骨頭都沒剩。
一夜醒來,我的人生充滿疑問: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幹了什麼?
一雙臂膀如同鐵鉗箍著我,我只能仰躺著面對天花板,連翻身都不能自理地痛心疾首:成驕陽,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