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他說當時真得想把襪子脫下來塞進我嘴裡,因為找不到抹布。
還說我的聲音讓他連剎車都踩不穩。
等他把我抱下車時,我就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他身上,撒氣般地啃齧著他的脖頸,根本就不在乎他把我帶到了那裡,注意力全都在他身上。
“醫生,她可能『藥』物過敏了,快幫她洗胃。”那時候我的五感基本是喪失的,隱約聽到他急切地聲音飄飄『蕩』『蕩』,大腦已經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也就是說,我能聽到他的聲音,卻壓根聽不明白他們說的意思,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反正就只有一個念頭!征服他!他越不理我,我就越挫越勇。
“什麼『藥』?”醫生問。
“可能是,助興『藥』。”楚晴川答。
“你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醫生厲聲說:“報警吧!”
“先救人,下『藥』的已經被打暈了!”
“哦那你是見義勇為啊……”
他兩絮絮叨叨地對話聽得我心煩,我大聲吼道:“閉嘴!楚晴川,快去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