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畢業前的自己。
“劉姍,你還考研嗎?”我問。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兩手準備,如果工作找得好,就不考了。”
“要是有機會在學校多呆兩年,那就晚點出來吧。”步入社會的我漸漸發現,學校才是真正的淨土。
雖然也會有勾心鬥角的算計,但比起社會上的目無規則和不擇手段,已經不知好了多少倍。
我讓劉姍先回去,把錄音筆裡的內容拷出來,交給筆錄公司騰好後發到我郵箱,今天下班前必須完成。
之後我經過一家咖啡店,就要了杯焦糖瑪奇朵,坐在室外樹下的藤椅上,撥通林斐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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