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狂躁削弱了大半。
我當然知道楊不悔是怕我擔心,她早看出我前段時間精神狀態不佳,後來楚晴川受傷,我忙得不可開交,我們之間的聯絡就沒有很頻繁。偶爾發個微信互相問候抱怨,不等聊兩句就因為忙別的事情給忘了。
“對不起,不悔,我不是個稱職的朋友。”我低頭向她道歉。
她笑著說“行,我原諒你了,看在你為我兩肋『插』刀還帶著男人來救我的份上”。
然後她又衝著楚晴川一揚頭,說:“謝了,哥們兒!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
她就是這樣,無論身處何種逆境,總能如夾縫中的小草一樣,生機無限。
這一點,我自愧不如。
我們走出房間,穿越走廊回到角鬥場。
此時現場人聲鼎沸,比剛才的熱鬧多了兩倍不止。
楊不悔遠遠地就向擂臺上張望,我也看過去,遲灝正慘不忍睹了地趴在地上,裁判蹲在他耳邊,確認他能否繼續比賽。
“居然能堅持到現在。”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楚晴川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讚許。
這時候,我聽到身邊有人說:“沒想到這小子挺抗揍啊,場外已經有人開始猜他能堅持幾分鐘了,又多了個賭局,還真是有驚喜。”
我方才明白,原來不只可以賭輸贏,他們的玩法有很多。
楚晴川告訴我,玩法越多,黑幕就越多,最後的贏家,永遠都是幕後的『操』控者。
正規的比賽尚且沒有公平可言,這裡,更沒有。
一切都是精心算計過的,要你輸,你便不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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