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想到了李語彤。
那些在同學群裡散播的照片被林斐一整理,挑出有我的發到李語彤那兒,還愁我能有好日子過?
可現在的我,還有什麼值得她如此關注?難道還是因為楚晴川?
不過話說回來,楚晴川對她的確是有點狠,依著她的心『性』,對我的恨意怕是這輩子都抹不掉的。
“姐,那仇我早晚得報。”林源撂下這句話,便結束通話了。
我回味著他的語氣,一如當年。
本以為他成熟了長大了,過去的事情都看開了。
可事實上呢?那些疤痕盤根錯節,支撐著他的成長和蛻變,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強大起來,還給敵人以更深的痛苦。
那時候我看到了這樣的林源,卻不曾想到,我和我身邊的朋友們,竟都變成了這樣。
過去,常常是過不去的。
我把笑笑送回家,是保姆來接的,好在沒見到夢姐,我長舒一口氣。
當晚,我約楊不悔看了場電影,閨蜜時光很美好,她說自己準備把幼教的工作辭了,專心在俱樂部打拳。
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別這麼暴力,小心沒人要。
她說她有了新的理想和遠大志向。
“他不是打黑拳麼?我要告訴他光明正大的比賽也一樣有出路。”楊不悔眸光堅定。
我就知道她沒那麼容易放下,於是擔憂地看著她:“不悔,你真的要當職業拳手嗎?你是個女孩子,會受傷的。”
儘管這樣勸解,可我知道她決定的事,我無法阻攔。
她大學其實唸的是金融,但因為不喜歡商場的爾虞我詐,考了幼師證。
畢業後天天和小朋友混跡在一起,倒是也符合她的心『性』。
這一段感情改變了她,而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又將她引向了一條不歸路。
許久後我看到站在陸行琛身邊那個衣著華麗的她,想起她之前對我說的那句“我們就像小螞蟻過著平凡普通的生活”時,還是會搖頭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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